就要向所有人道歉,并当众收回刚才的话!”
马良怒而失言,本来还有些懊恼。但听张紫珉这么说,他反倒豁出去了。
顿时冷笑起来道:“证据?我要是能拿出证据,还需要你张紫珉出头?但是没证据就代表不存在吗?耿良辰身中枪伤,子弹打中胸口,伤到了骨头,这样的伤势,一个不好都会惨死,可现在呢?这个耿良辰居然还能活蹦乱跳上台比武,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
此言一出,现场再次一片哗然。
因为这是有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证实苏乙的伤势。
在这之前,哪怕是记者问苏乙本人,得到的也是“伤势并不严重”的模糊说法。
但现在,马良明确告诉记者们,苏乙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危及到了生命!
“马先生,你确定耿良辰伤得这么严重吗?”有记者立刻急促提出质疑,“可是耿良辰在中枪后也打了两场比赛,都轻松取得了胜利,根本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他第一天就打完了第一轮所有比赛,之后他一连休息了多少天?”马良道,“十三天!本来他最多只能休息九天,但结果呢?比赛硬是被生生拖延了四天才重新启动,这四天,就是某些人特意为耿良辰争取到的恢复伤势的时间!”
“马良,你再胡说八道,你就滚出去!”张紫珉已经离奇愤怒,其余的宗师们脸色也都非常难堪。
但马良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他冷笑道:“怎么?既然做得出,还怕人说?”
“看看耿良辰打过的两场比赛,第一场,第一百三十七号对一号,这样的抽签结果,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偏偏被耿良辰遇上了!上台后两人默契过过招,耿良辰就赢了!真是不可思议……”
“第二场打那个洋人,呵呵,你们可能不知道,耿良辰的武功根底,就是洋人的武功,根本不是国术!谁知道那个洋人是不是他的师兄弟……”
现场嘈杂喧哗声已经越来越大,每个人都很激动,因为马良说的内容简直太劲爆了!
“给我把他轰出去!”张紫珉离奇愤怒。
至于其余的七位宗师,已经全部离席表示抗议了。
“不用,我自己走!”马良起身,冷笑着,“有本事下一场你们别耍手段,看看耿良辰会不会原形毕露?他胸口的伤势才养了十来天,稍微动作大一点伤势都会崩裂恶化……”
“住嘴!”张紫珉已经怒到了极致,指着他的鼻子厉声喝骂,“马良你当众公布耿良辰的伤势,等于把他的弱点告诉所有人,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一片公心!”马良也怒了,一拍桌子,“我就这样,要是张馆长看不惯我,想要嫉贤妒能排除异己,大可以把我开革出去,哼!”
说罢,马良拂袖而去。
“混账东西!”张紫珉最终还是没忍住骂了脏话。
马良的话引起轩然大波,虽然大多数报纸在登报的时候都在为苏乙说话,明里暗里讽刺马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心怀阴暗揣测别人,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也有一部分舆论对苏乙很不利,开始质疑苏乙是不是真的像是马良说的那样打假赛、受到对他人不公正的特殊待遇。
还有些报纸不无恶意地大肆宣扬苏乙的伤势,并“号召”苏乙的对手们可以利用苏乙的伤势而战胜他,洋洋洒洒鼓吹战胜苏乙的好处。
这第三类论调,主要是出自哲彭报纸的报道,不用问,自是太田德三郎所为。
太田德三郎最近过得不算太好,因为他“伪高手”的身份被和知鹰二拆穿了,和知鹰二的忠犬龟田一郎毫不掩饰杀机地告诉太田德三郎,如果这次的国术精英赛里,太田德三郎不能取得冠军,就只有死路一条。
要说不后悔、不害怕是假的,太田德三郎叫苦不堪,他算是哲彭人中为数不多对华国武术界有所了解的了,他很清楚,华国武术界高人很多,把他太田德三郎扔进来,连个水漂都打不出来。
所以他一直都对华国各门各派的绝学十分眼馋,一直想尽办法巧取豪夺,不择手段也要学到手。
他参赛的目标是取得前十,冠军他根本想都没想,他很清楚以他的武功根本不可能。
但他没想到,和知鹰二竟以死相逼他,让他必须要完成这个不可能达到的目标。
太田德三郎甚至都跪下恳求龟田一郎,求他放过自己了。
但他得到的只是两个狠狠的耳光。
龟田一郎残忍的眼神告诉太田德三郎,如果他做不到,真的会死。
于是他只能拼命了,只能不择手段了。
第一轮的擂主争夺赛,太田德三郎基本是靠着贿赂和威逼的方法一路过关斩将,取得了十连胜。
到了第二轮,因为是要现场临时抽出对手,太田德三郎没法作弊,他被逼到绝路,所以只能拼命。
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真的连胜三场!
这让太田德三郎信心暴增。
可暴增是暴增,但对上苏乙,他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