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最新讲话,分析其中内容,发表自己的郑志见解……
这就是这些大院子弟们最热衷于做的事情。
他们很自然而然地“忧国忧民”,以国家的主人翁和年轻革命者自居,他们骄傲且热血,被父辈所影响、激励着,迫切希望自己也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所以他们在这里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场面很快恢复之前的样子,大家就刚才那个话题接着聊起来。苏乙只是坐在那里听着,没有要发表意见的意思。
而文慧似乎也忽略了他,只是跟别人辩解着,说着自己的立场和想法。
反倒是陆胜利觉得冷落了苏乙,便好心问了句苏乙:“援朝,你怎么看?”
“我对这些不了解。”苏乙摇头,“你们聊你们的,我听着就好。”
这话一出,陶春晓便脱口道:“这是向左向右的立场问题,你就算不了解,也应该有立场吧?”
“不了解的情况下谈立场是不负责任的。”苏乙笑眯眯道,“我还是听听大家的高见就好。”
“那咱们就换个话题吧。”张安萍笑道,“要是冷落了新朋友,那就是我们不对了。援朝,刚慧慧说你跟我哥是同行,这么说你也是搞宣传的?”
“算是吧。”苏乙道,“我是厂报编辑,也算和宣传搭上边。”
“上个月宣传口子出的最大的事情就是二月提纲了。”张安萍想了想道,“xxx说要警惕左派学术工作者走上资产阶级专家、学阀的道路,援朝同志,你怎么看?”
苏乙抱歉道:“我来京城没多长时间,你说的这事儿我也不知道。”
张安萍有些尴尬,道:“那你觉得现在的风气需要像是提纲的立场一样加以限制,还是应该更严厉批判?”
“我觉得应该有所限制。”苏乙笑眯眯表达了一个观点。
张安萍立刻松了一口气,急忙笑道:“我和慧慧也是这么想的,还有胜利,但文海和我哥意见跟我们相左。”
“这个话题其实已经争论过了!”张定邦有些无聊道,“好吧,我再说说我的看法……”
众人很快就又根据这个话题激烈辩论。
这明显是他们已经辩论过的话题,为了让新朋友参与进来,他们又把冷饭拿出来炒了。
苏乙其实有些无奈。眼高于顶的官二代、情敌、心直口快的闺蜜……
正常来说这种局是装逼打脸局才对,但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照顾自己的感受?
虽然是看在文慧的面子上,但不管基于什么出发点,苏乙都得领这份情。
人家给脸你不能不兜着吧?
所以苏乙只好加入了他们。
话题太敏感,在这里就不赘述。
但苏乙的观点让所有人都耳目一新,哪怕是跟他站在相反立场上的张定邦和于文海也对苏乙的有些说法表示赞赏。
聊完这个话题,大家看苏乙的眼光明显不同了。
接下来他们又开了另一个敏感话题,苏乙本来兴趣就不大,便不怎么参与了。
但陆胜利很快又转移话题,又找了个宣传口子上的话题,殷切地让苏乙发表看法,然后大家一起再讨论……
总之,大家都很热情,没有大院子弟那种盛气凌人,也没有眼高于顶,没有看不起或被羞辱,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扮猪吃虎、装逼打脸。
年轻人在一起聊着聊着就熟络起来,经过这么一聊,苏乙跟他们也算是破冰了。
眼看氛围越来越融洽,文慧笑眯眯又抛出一个议题来。
“你们觉得最近我姨夫搞的这个工人理论学习实验基地计划怎么样?这事儿还是我跟踪报道的呢。”她故意不看苏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一个字,牛!”一提这个,最先发表意见的反倒是于文海。
他眼睛一亮,立刻竖起了大拇指:“文慧,你是不知道,我们家老头子一提起陆叔叔这回的动作,那叫一个赞不绝口!真的,他原话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于文海把这件事一顿猛夸,看得出他是真心认为而非恭维。
张定邦跟着接话道:“因为海瑞罢官的事情陆叔叔前段儿处境都难成什么样了?现在呢?平稳过关!别说于司令了,上次xx同志跟我爸还感慨呢,说这是一个奇迹。”
“对,伟人批评宣传口针插不进,这是很严厉的措辞了,连xx领导都被罢免了,陆叔叔能安然无恙,谁敢说不是奇迹?”陶春晓也道,“这个计划真是神来之笔,真的,陆叔叔的智慧真是如渊似海。”
陆胜利切了一声道:“老头子那么死板,他才没这脑子呢。这事儿到咱这儿说咱这儿了啊,这计划不是老头子自己想的,具体是谁……你们问我姐,反正我妈说我姐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慧慧,不会是你的想法吧?”张安萍惊讶道,“要真是你,你得请我们吃顿好的去!”
“就是就是,说好一起奋斗,你竟然偷偷摸摸建功立业了!天理何在!”陶春晓激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