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爷您、您怎么这么看着我?”小满表情有些僵硬地问道。
“感觉你今天有点奇怪。”宫宝森道。
“啊?不、不会吧?”小满急忙赔笑解释,“您不能因为我勤快点儿,就觉得我奇怪吧。”
“也是。”宫宝森笑了笑,“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是……”小满赔笑着,微微犹豫,还是开口了,“宫老爷,给您倒了茶水,您怎么不喝呢?要不您喝点儿,我再给您续上点儿热的?”
宫宝森笑了笑,站起来端起茶杯,径直走到垃圾桶前,一扬水杯,把里面的茶水全倒了进去。
“哎……”小满惊呼出来。
宫宝森回头,笑呵呵对他道:“最近睡眠不好,不喝茶了。小满啊,谢谢你的好意。点心我也不吃了,下午的比赛快开始了,我得现在就赶去赛场了,你先出去,我洗漱一下,换个衣服。”
“是,是……”小满讪笑着退了出去,脸上有些不甘,有些失望。
等小满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后,宫宝森脸上笑容缓缓收敛。
良久,他幽幽一叹:“命啊……”
小满出了金楼,很快来到金楼附近一个普通的民宅里。
岩黒秀夫赫然在这里等着他。
“太君,失败了。”小满畏惧地看着后者颤声道。
“怎么回事?”岩黒秀夫目光凌厉。
“我成功把药水下到他茶杯里了,但宫宝森没有喝水。”小满解释道,“他不但没喝,还把茶水给倒了,说是最近睡眠不好,不喝茶了。毒药就那么一份,他又马上要走,我、我也没办法了……太君,我真的尽力了。”
岩黒秀夫长长吐出一口气,问道:“你确定他没有喝水?”
“没有。”小满点头,“杯子一直是满的,放在原处都没被动过。”
“是不是你露出了什么破绽,被他发现了?”岩黒秀夫又问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小满急忙矢口否认,“太君,我很小心的,他很信任我,对我也很热情,绝对不可能怀疑我,这事儿——就是巧了,谁能猜到他今天不喝茶啊?早知道我应该先问问他,喝茶还是喝水……”
“八嘎呀路!”岩黒秀夫不想听下去了,骂了一声后摆摆手,“你出去吧!”
“是,是。”小满连连躬身,陪着笑试探问道,“太君,那小莲……您能把她放了吗?”
岩黒秀夫呲牙一笑,道:“当然,你和你的相好,很快就会见面的。”
“谢谢太君!谢谢太君!”小满激动地连连鞠躬,“谢谢您开恩,谢谢……”
“去吧。”岩黒秀夫笑着摆摆手。
小满满怀期待地走出门了。
但就在这时,一把刀子狠狠刺入了他的心脏,小满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张狰狞的面孔。
噗噗!
刀子拔出扎进两下,小满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混账,不要在门口!”岩黒秀夫怒骂一声,“把尸体拖走!不要留在这里!”
“嗨!”杀人的手下脸色一变,急忙恭敬立正。
岩黒秀夫叹了口气道:“耿良辰,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呢……是吗?”
下午两点半,六强赛正式开打。
第一场是岩田文男对阵卡特,本以为这是六强赛中唯一会真正开打的比赛,但没想到,卡特根本没有到场。
来的是一个华国人,他走上台大声宣布:“卡特先生突发疾病,不能参加比赛,他委托我来向他的对手岩田文男先生认输,并对此表示遗憾。”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什么突发疾病,这是见鬼的话!
唯一的可能,就是哲彭人搞了什么鬼。
群情激愤,现场观众们的情绪都很激动,他们被哲彭人的无耻给激怒了。
另一边,灯塔的公使也很愤怒,他一手主导了对卡特最有利的局面,就是为了让他拿到前三的名次,为灯塔的荣誉增加光彩。
可现在,卡特居然“病退”了,这让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无用功,让他怎能不愤怒莫名?
“可恶的哲彭人,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在搞鬼!如果让我知道他们背着我对卡特做了什么,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灯塔公使愤怒咆哮着。
其余的西方人也都义愤填膺,纷纷为卡特“打抱不平。
哲彭人这边,岩黒秀夫嘴角勾起,丝毫不担心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说服卡特的?”前田光世好奇问道。
“十万美金。”岩黒秀夫道,“华国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个黑人非常贪财,而且我答应送他去江户,并为他准备一所别墅。”
“这么大手笔!”前田光世动容。
岩黒秀夫瞥他一眼,像是看着一个智障:“到了江户,这个人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钱是可以收回来的,至于别墅……呵呵,连我都没有江户的别墅,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