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说话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站在您这边的,您不能丢下我。”
秦淮茹摸了摸槐花的头发,勉强笑了笑道:“妈丢下你干嘛?你也长大了,真是,跟你干爸闹什么别扭?明天就是除夕了,明天妈买点儿礼,咱们去一趟他们家,看看你干爸去。你干妈估摸着也该生了。”
“我不去。”槐花道,“我现在不好意思见他!妈,我真的是为了你才跟援朝爸闹别扭的,你得看见我的付出,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能丢下我,好不好妈?求求你了妈!”
“大清早的,说这个干嘛?快回去穿衣服,干活儿啦!”秦淮茹不由分说把槐花推了进去,转身往对门一大爷家走去。
转过身时,她眼中闪过忧虑,长长叹了口气。
前院儿。
“闫大爷,知道您会过,呐,这是我家扫把,您用我的,随便使!您是一大爷,您家里怎么着也得出一人干活儿,对吧?您得起带头作用呀!”傻柱不由分说把一个扫把塞到闫阜贵的手里。
“我这一大爷现在谁还认我?人家都认你何老板咯。”闫阜贵自嘲道,“我说傻柱,昨儿我听收音机,你跟那记者说你这几个月你们赚了四万块钱?真的假的?你没吹牛?就两分钱的大碗茶,能卖这么多钱?”
“吹的,甭信!”傻柱摆摆手,“前门楼子排几百米等着喝我家大碗茶的那些人都是我雇的,您也甭信!还有我大包小包进回来的茶叶,八毛一天雇了那么多人替我洗盖碗,这都是假的,您千万甭信!行了,您招呼大伙儿扫吧,我去巷口借几个铁锹去。”
傻柱说着摆摆手就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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