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您跟三大妈一百个放心,既然交给您了,我就没必要再操心了。”
“来自闫阜贵的恶意+41,来自闫阜贵的哀意+66……”
这哀意应该是愧疚的情绪。
“援朝啊,三大爷对不住你,有负所托啊!”闫阜贵叹了口气,“这鸡,丢了一只。”
“丢了?”苏乙很诧异,“不能够吧?院儿里进贼啦?”
“家贼!”闫阜贵摇摇头,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一口咬定就是傻柱偷的鸡,末了道:“你放心援朝,今晚开大会,我肯定让傻柱把鸡钱赔了,我来就是跟你商量一下,这赔偿款要多少钱合适?”
顿了顿,闫阜贵立刻强调道:“还有啊援朝,这赔偿金要回来都是你的,它本来也应该是你的,我一分不要。三大爷只有一个小小要求,就是能不能那什么,嘿嘿,能不能再用这钱再买一只鸡回来,咱两家儿昨天说好的事儿,咱接着来?”
看着有些赧然的闫阜贵,苏乙心说您老人家倒是也不贪心。
苏乙想了想,道:“三大爷,首先呢,这鸡被偷了是意外情况,这次是找着这偷鸡的了,就算没找到,也是我自认倒霉,不能怪不到您跟三大妈头上。”
“来自闫阜贵的喜意+99……”
闫阜贵那叫一个感动,拉着苏乙的手用力晃了两下激动道:“援朝,你是个明理之人,有你这句话,三大爷这心里都是暖的!”
苏乙呵呵一笑,接着道:“我接着说啊三大爷,这既然找到人了,赔钱的事儿我也就不参与了,这钱我也不沾手,不管赔多少,三大爷您都拿着去买鸡,钱有富余的咱就多买一只,不够我再填补点儿,反正都是养着,多养一两只也不费事儿。”
反正到时候只要说不是一家的鸡,也够不上资本主义。
“来自闫阜贵的喜意+99……”
“这个主意好,太好了!”闫阜贵乐得合不拢嘴,“援朝啊,你这是变坏事儿为好事儿,还是你脑子转得快。”
“不过有一点,三大爷,丢的这只鸡,就说是您家的,别说是我的。”苏乙继续道,“您就说,昨晚您特意从我这儿买的,花了三块钱。大茂那儿我跟他说一声,想来他也不会怪我。”
闫阜贵愣了一下,恍然道:“我懂,我懂,你初来乍到,这是不想因为一只鸡跟街坊结怨,对不对?”
苏乙竖起大拇指:“大爷您是明白人!柱子哥昨晚送我一大书架,我好意思问他要钱吗?要真是他偷了鸡,我要是说鸡是我的,那这事儿只能不了了之,我不能跟他要钱。”
“那就一口咬定,这鸡是我的!”闫阜贵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一脸凝重地说道。
“但柱子哥偷鸡……我怎么觉得不应该是他呀……”苏乙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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