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真有来头就去住洋楼了,还能挤在四合院儿里?”苏乙道。
“也对。”傻柱叹了口气。
“心情不好?”苏乙问道。
“雨水,白眼儿狼,气得我肝儿疼。”傻柱道,“因为丁尚东的事儿,要跟我断绝关系。”
苏乙呵呵一笑,对此不做评价。
“问你个事儿。”苏乙道,“我房子旁边儿那个塌了半边的屋是怎么回事?”
傻柱道:“那屋早塌了。我小的时候就塌了。我听我爸说,那屋里吊死过人,所以一直就没人愿意住。有搬进去住两天儿的不是生病就是倒霉,久而久之就一直空着,又一次下雨下得久,那房子就塌了。也没人管,就这样了。”
苏乙道:“我要是想用那房子,是找街道办,还是找厂里?”
“哟,这我还真不清楚,那房子到底是厂里的还是街道的。”傻柱愣了一下,“我估计院儿里也没几个人知道。不过后院儿聋老太太肯定知道,今儿回去我帮你问问她。”
顿了顿,傻柱问道:“你想再起一间房?怎么,俩屋还不够你折腾的?”
“就是看地方空着可惜,不如利用起来。”苏乙笑了笑。
每天早上去河边拉野屎也不是个事儿,院儿里公厕又太恶心,所以家里私人马桶的事儿得提上日程了。
这事儿搞不好就会被扣上个小资主义的帽子,所以苏乙一直都在琢磨该怎么操作才能合情合理给自己家盖一间独立厕所。
还别说,他还真想到了一个馊主意。
不过这主意想要实施,首先得把旁边那塌了房的地方搞到手。
他来找傻柱问这事儿,其实就是想要让傻柱先帮忙搞清楚这块地的产权归属。
“这事儿你等着听信儿吧。”傻柱果然很热心,大包大揽下来。
然后他很高兴地对苏乙道:“援朝,我有接近冉老师的机会了!”
“什么机会?”苏乙问道。
“今儿中午秦淮茹来的时候告诉我,棒梗儿要开家长会。”傻柱高兴地道,“我一想,这不就是一机会吗?秦淮茹正发愁没时间去呢,我这没事儿,正好能替她跑一趟。这不就能见着冉老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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