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胆子集体变大了这三种可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被坑了!
领头的小巴和挑事儿的王成完蛋了,指定要被打头,没得跑。
剩下的也都得蹲苦窑去,一个都跑不了。
两个警察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苏乙,心中寒气直冒,心说还是读书人狠呀,杀人不见血……
但对于板砖会的这群人,他们也丝毫不同情。
别以为这些小混混游走在法律边缘危害就不大,事实恰恰相反,这类群体对社会的危害巨大。
大的方面就不说了,只说他们平日欺辱良善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事情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得势不饶人,一旦沾上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他们。
多少人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甚至是家破人亡?
被他们害过的人绝大多数都没死,但有很多这辈子都被毁了;还有的人被他们逼死了,但法律意义上跟他们却毫无关系。
因此这群混混哪怕被坑,也绝不冤枉,只能说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是碰上硬茬了。
没多久,李新民和轧钢厂保卫科的人都来了。
苏乙拉着李新民在一边嘀咕几句,李新民就毫无保留选择相信并支持苏乙了。
再然后小巴被送去了医院,王成也幽幽转醒,却一言不发。
又陆续来了很多警察,秦淮茹也骑着车回来了。
在李新民的周旋下,苏乙和秦淮茹在现场就做了笔录,然后就被放走回家了。
秦淮茹基本是实话实说,没有撒谎。
但“事实”本就建立在不用撒谎的基础上,这事儿警察无论怎么印证,都会证明苏乙说得没问题。
回去的路上,苏乙推着车子,秦淮茹沉浸在震撼中依然没回过神来。
她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已经意识到苏乙坑了那帮混混。
她现在有些怕苏乙,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跟苏乙开口说话。
直到快到大院门口的时候,秦淮茹才犹豫着开口道:“援朝,要是不这样……那群混混是不是会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甩不脱?”
她看向苏乙:“咱们这么干,其实也是为了自保,对不对?”
苏乙看着她,笑呵呵道:“你觉得,我会害怕那群混混吗?”
秦淮茹摇头。
她别扭就别扭在她觉得苏乙根本不会害怕这群混混,这群混混根本打不过苏乙,苏乙何必要下这种狠手?
苏乙下手太狠了。
不止秦淮茹这么想,李新民还有很多警察都这么想。苏乙现在还在源源不绝收获惧意。
苏乙叹了口气道:“今儿要是我一个人,我打他们一顿也就算了。以后他们还敢来,来一次我打一次。但偏偏你跟着我一起走。”
秦淮茹怔住,突然意识到苏乙要说什么,心“砰砰”直跳起来。
苏乙看着她:“我是不怕他们,但你怕。我今儿放走了他们,他们把气撒在你头上怎么办?这群人没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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