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要是能在院儿里解决,就不要把事情闹到厂里去了!”
很多街坊都围在跟前,闻言纷纷点头,觉得还是一大爷做事稳妥周全。
“老易,你这是姑息养奸!”刘海中反应很激烈,“这苏援朝刚搬进咱院里就搞出这么恶劣的事情来,以后必然是咱们院里的祸害!咱们院里住了这么一个祸害,以后大家伙儿还能过安省日子吗?不可能!所以必须趁这机会,把这只害群之马清除出去!把这事儿反应给厂里,既是要替巴大爷他们的孩子主持公道,也是要为咱们院儿里的安定祥和,这个、那个……”
刘海中文化不高,学了几句词儿,但不多,经常说着说着就卡壳。
好在有人帮他接话。
“也不能任由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许大茂接话道,“一大爷,说真的,咱院儿里都是老实巴交过日子的,好家伙,谁见过今早上这阵仗?要是这苏援朝三天两头来这么一出,大家伙儿受得了受不了?我赞同二大爷的意见,这事儿必须反应到厂里去,不能随随便便和稀泥。”
“对对对,伱看,这是民意啊老易!”刘海中指着许大茂激动道。
许大茂叹了口气道:“大家伙儿说说,这苏援朝多坏啊?好好的人往死了坑,这歹毒心眼儿要是使在咱们院儿里人身上,谁家受得了?”
“就是,大茂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也是为咱们街坊邻居的以后着想啊!”刘海中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易忠海斜眼瞥他,道:“我不是反对你报告厂领导,我只是想要找苏援朝回来先了解清楚情况。”
“哎呦一大爷,您还了解什么呀?情况这不是很清楚了吗?”许大茂道,“您看看这老的老小的小,在前院儿一跪跪一地,合着您觉得他们逗你玩儿呢?要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这样?”
“对呀,大茂说得对……”
众街坊纷纷点头,唯独娄晓娥狐疑看着自己丈夫。
“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最起码听听苏援朝怎么说。”于莉道。
“于莉,你为了你们家那点儿蝇头小利,想把全院儿都拖下水啊?”许大茂冷笑,“像是苏援朝这种祸害,咱们就得敲锣打鼓赶紧送走,让他爱祸害谁祸害谁去,他多在咱院儿里待一分钟,对咱们来说都是危险!”
“人家苏援朝来的时候,就你许大茂最高兴,他那两只鸡就是你送的,你变得够快的呀。”秦淮茹阴阳怪气道。
“我之前是没看清他真面目,”许大茂辩解道,“我送他鸡……是想着都是街坊邻居,我关心关心。”
“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了,怎么没见你也送我们鸡?”秦淮茹嗤笑一声。
“就是!要送都送!”
“都是街坊,你送新来的不送我们?”
“赶明儿你一家也都送两只来!”
众人起哄,许大茂冷哼一声装听不见。
“你们说苏援朝的事儿就说苏援朝,别扯我们家!”娄晓娥不满大声道。
易忠海突然看向一边的何雨水,问道:“雨水,你哥呢?”
傻柱昨晚还跟苏乙一起喝酒呢,按傻柱的性格,要是这会儿在的话,肯定会帮苏乙说话。
这会儿刘海中和许大茂一唱一和带节奏,易忠海有些难以招架,就想起傻柱这杆枪了。
“他昨晚喝多了,这会儿还睡着呢。”何雨水道。
关键时刻掉链子!
易忠海骂了句,正要让三大爷闫阜贵说两句,就听何雨水接着道:“苏援朝这事儿我多少知道点儿,一大爷,事情基本就是这么回事儿,要我说,院儿里出了这么个人,我以后都不敢回来住了。我那傻哥也不知道怎么被迷了心窍,我都担心他哪天也被坑了。”
“听听,听听吧一大爷!”许大茂顿时抓住机会,“连雨水都这么说,您还犹豫什么!”
易忠海摇摇头,便不打算再坚持了。
他其实就是觉得这件事要是处理好了自己能够树立威信,并且借此“慑服”新来的苏乙。但现在“民意难为”,他就没必要再坚持了,这事儿对他来说横竖不过是一次机会,没有了就没有了。
易忠海刚要妥协,这时王伟平过来了。
“易同志,您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不知道能不能求你帮我们个忙……”王伟平开口道。
“王同志,你说。”易忠海道。
“我们是这么想的,能不能请您把苏援朝找回来,咱们在这院儿里好好把这件事说道说道,我相信有您主持公道,一定能帮我们做主。”王伟平态度很诚恳的样子。
易忠海一怔,这是柳暗花明啊。
一边刘海中急了:“不是,王同志,这事儿得去厂里说呀,只要厂领导帮你们做主,苏援朝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王伟平叹了口气摇头道:“刘同志,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只是想救我们的儿子,要不是万不得已,我们也不想惊动麻烦人家领导。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