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已经尽力的轻柔了。
可在言安希看来，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慕迟曜这样亲热了。
重新体验这样的感觉，仿佛飘在云端一样。
一个小时后。
言安希躺在慕迟曜的怀里，声音软绵绵的：“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想说的太多了，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那你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时候说吧。”言安希抬头看了他一眼，“反正，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
慕迟曜点点头：“是的，我们……还有一辈子。”
“我差点以为，你已经不爱我，也不要我了……”
他低低的笑了笑：“怎么会，一直都是你不要我了。”
“所以你这几天，一直推开我，是在报复我之前，对你的态度太冷淡了？”
“没有。”
言安希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慕迟曜低头看着她，眼睛温柔得都能掐出水来。
两个人身上还一丝不挂，只盖着一层薄薄的棉被。
“我问你啊，慕迟曜。现在，你什么话都能和我说了吧？”
“……当然。”他点点头，“只要你问。”
“你刚刚做完手术，醒来的时候，对我还挺好的，说话也正常。可为什么后来，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慕迟曜淡淡的回答：“因为刚刚醒来，脑子还不怎么清楚，看到你在，就很开心。”
言安希愤愤不平的说道：“后来时间久了，脑子就清醒了？”
“算是吧。”慕迟曜说，“而且，你想一下，我醒来之后，你出去了一趟，还记得吗？”
言安希想了想，点点头：“记得。”
“你去见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