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郑家经营着暴利的医药行业,又懂得炼丹,深受武道世家门派的欢迎,使得郑家,短短的几十年内,迅速发展起来。一
般来说,在华夏能称之为世家的家族,少说也点有一两百年的传承,而郑家却只有了短短几十年,叫各大世家门派,默许了郑家乃是一个称之为世家的大家族。
“韩三波,你说这个郑海宽和郑家有关系,难道以前这个郑海宽,就是给这个医药世家当账房先生?”李二蛋对于这个郑家倒是没有怎么太放在心上,但还是张口问了一下。
“李先生你说的没有错,这个郑海宽,就是医药世家郑家的一个旁系子弟,如果不是这小子不学无术,贪污挪用了郑家的财务,他的生活应该不至于这么落魄。”韩三波说道。“
既然他贪污了郑家的财务,按道理来说,他已经和郑家脱离了关系,难道我收拾他,郑家还会为他出头?”李二蛋淡淡的说。“
李先生,这就是你不知道了,整个郑家的人,虽然是现在都不愿意搭理这个郑海宽,但还是有些人意外的。如果这个郑海宽只是郑家的一个旁系子弟,肯定是没有人管他的,但这个郑海宽不单单只是郑家的旁系子弟那么简单,郑家现在的家主郑贤的老婆,是这个郑海宽的亲小姨,也就是说,郑家的家主是这个郑海宽的亲姨夫。
这些年来别看这个郑海宽脱离了郑家,但实际上,这个游手好闲啥也不干的渣渣,要不是郑家多年的救济,自己早就饿死或者说被人打死了,包括项雨的姐姐,还有那三个可怜的孩子,也是靠着郑家的救济生活,要不然的话……”接
下来的话韩三波没有说,但李二蛋也基本猜出来了,也就是说,没有郑家的救济,项雨姐姐早就饿死了。“
没有想到你调查的还挺仔细的。”李二蛋淡淡的说。“
嘿嘿!给李先生办事,那是我韩三波的荣幸,我当然要帮助李先生好好调查一下了。”韩三波一脸恭维着说。
“我李二蛋,不喜欢欠人的人情,不过这次还是谢谢你,我的电话你有,以后在商海市遇到什么麻烦,经管给我打电话。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头,要是在叫我知道,你做出拖欠工人工资,欺负苦命农民工的事情,可别说我对你不客气。”李二蛋语气冰冷的说。“
李先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自从那一日被李先生教育了一顿,我是茅塞大开,现在我对工人们好了,伙食也到位了,你猜怎么的,现在的工作效率比以前提升不是一星半点,以前十个工人能完成的工作,现在6.7个工人就能完成,我要是早点遇到李先生,我这些年说不上多赚多少钱那。”韩三波一脸兴奋的说。
在韩三波看来,李二蛋绝对是一个大人物,自己办了这么一点小事,叫李二蛋承受自己一个人情,简直是赚大了。
知晓了项雨姐姐项雪悲惨的命运,李二蛋的心情显得比较烦躁,车里的气氛也一下子压抑下来。
能看出李二蛋心情不好,韩三波小心翼翼的也不说话。
半个小时之后,当李二蛋的车子开到一个破旧的棚户区之后,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繁华的商海市,居然有如此破旧的棚户区,简直叫人不敢想象。
可能是看出来李二蛋眼神之中的惊讶神色,半天没说话的韩三波张口说道。
“李先生你没有来过这里吧,这里就是商海市的闵行区,著名的商海市贫民窟,因为地理位置差,所居住的居民又民风彪悍,这些年来一直说拆迁改造,却也没有改造成功。”破
旧不堪的棚户区,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气味,用三个字可以形容这个地方。
脏乱差。
“李先生,咱们的车子就停在这里吧,项雪的家住在这个胡同的里面,在往里面去,咱们车子就进不去了。”韩三波说道。抬
眼一看,韩三波所指的胡同,宽度倒是足够车子进去,但显然属于管理,胡同的两边,堆放着各种杂物,把不算宽的胡同堵得根本没法进车,这种情况下要是出现了火灾,那就挺着吧。
胡同很长,数百米的样子,除了堆放的两旁的烧柴,破旧三轮,破旧家具等乱码七糟的东西,在这些乱糟糟的东西后面,则是一座座破旧的宅院,宅院都很有年代感,一看就是那种六七十年代兴建的民房,经过几十年的冲刷,已经破旧的不成样子。
这条胡同名叫鱼市胡同,在旧社会时期,这里住的都是一些渔民,项雪的家在鱼市胡同108号。韩
三波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前面带路,眼睛不时的瞄着各家各户门前的门牌号。
“孩他爹,这钱你不能拿走了,这是给孩子交学费的钱,你把钱拿走了,孩子就没法上学了。”一个妇女哭喊声响起。“
一个丫头片子,上学有个屁用,在过个五年六年,找个人家就嫁出去了,给她花钱上学,简直就是浪费,不知道老子都没有钱喝酒了?臭娘们你松开我,你要是不松开我,老子打死你这个臭娘们。”在
一家破旧的小院落里面,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