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准备跟进去。
就在此时,突然感知到异常气息,二人此时住的是几十层的高楼,异常气息自下面传来,属于阴性气息,但并不邪恶,数量还不少,不止一道。
察觉有异,吴中元急忙旋身穿上了衣服,刚刚穿好,房间里出现了一片人,确切的说是一片鬼,共有七人,全是男子,穿的都是秦时官吏的衣着,为首一人官服较为华贵,而后面的六人官服相对俭朴。
就在吴中元皱眉打量众人的时候,为首的官吏弯身长揖,“下官白硕,秦时受任南海郡城隍,谨率本方土地礼见真人。”
事发突然,吴中元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待数秒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抬手回礼,“诸位客气了,有礼,有礼。”
为首的城隍接口说道,“真人初至,我等便有感知,只因真人身边一直有友人随行,我等不便现身相见,故此多有延迟,真人万勿怪责。”
“长者言重了,”吴中元说道,“我乃闲散之人,诸位无需多礼。”
“同道同根,达者为尊,”城隍说道,“我们此番前来多有冒昧,真人随心便意,我等先行告退,真人若有差遣,可往各处庙堂感召差遣。”
“多谢诸位,请自便。”吴中元点头说道。
城隍与一干土地再度弯身行礼,准备离去。
吴中元突然想起一事,“我有一友人可能滞留此间,诸位可否帮忙寻查?”
“真人的友人可是本方人氏?”城隍问道。
“不是。”吴中元摇头。
城隍面露难色,转身回顾随行土地,众土地尽皆摇头。
见他们这般,吴中元摆手说道,“不妨事,诸位自去,我慢慢寻她。”
城隍告罪,率人退走。
待众人消失,吴中元暗暗松了口气,众人也真会挑时候,万一再迟来几分钟,岂不羞窘尴尬。
“刚才来的是什么人?”王欣然自浴室探出头来。
“你能看到他们?”吴中元反问。
王欣然摇了摇头,“看不到,我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我只能听到你说的话。”
“是城隍和几个土地公。”吴中元说道。
“他们来做什么?”王欣然又问。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发现来了个大人物,过来跟我打个招呼。”吴中元笑道。
“切,”王欣然鄙夷撇嘴,缩回了头,“人家是怕你胡作非为才过来跟你打个照面儿的。”
不等吴中元跟进去,王欣然已经裹着浴巾出来了,擦着头发,“他们是什么样子?”
“跟咱们差不多,”吴中元说道,“穿的是秦朝的服饰,应该是那时候受封的,你这么快就洗完啦?”
王欣然不答反问,“说的是什么话?”
“白话,”吴中元说道,“他们虽然是秦朝人,但掌管一方,永生不死,有的是时间适应和学习后世的语言。”
“他们不会再来了吧?”王欣然问道。
“不会,再敢乱冒头,一脚踹死。”吴中元走到窗边拉窗帘,却发现拉不动。
王欣然走到床边摁下了一个开关,窗帘自动合拢。
一百对夫妻有一百种相处之道,有些男人喜欢欺凌弱小,而有些男人则喜欢顺其自然,什么叫自然,自然就是真实不造作,很多人不知道男人体内也有雌性激素,其总量约有女人雌性激素的十分之一,这些雌性激素的存在令男人也有温柔的一面。
而女人体内也有雄性激素,其总量也占男人雄性激素的十分之一左右,这些雄性激素的存在决定了女人也会有攻击性。
吴中元不是暴君,王欣然也不是死狗,这是二人床笫之间的自然状态。
王欣然事后一支烟的习惯令吴中元很是无奈,起身下地,拨开窗帘往外看,此时是下半夜一点多,外面还是灯火通明,街上还是人来人往。
吴中元转身看向王欣然,“走吧,出去吃夜宵。”
“怎么又吃?”王欣然随口问道。
“闲着也是闲着,”吴中元说道,“上午睡觉,下午出去逛街,晚上办正事儿。”
“好吧。”王欣然拥有太玄修为,精神充足,叼烟起身。
就在此时,伴随着一声脆响,玻璃窗上出现了一个圆孔。
“嗯?”吴中元疑惑皱眉,定睛细看。
“还看!”王欣然急忙将其自窗前拽开,“快隐蔽,有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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