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那三家的关系网也不少。
“如果到时有什么问题,尽管给我打电话行了。以前我没有过靠关系网为自己谋好处,但是,这次你什么事,我都帮帮你。”廖文恩说道。
“廖老,我明白的。”叶晨说道。
其实,现在他做这件事,廖文恩都不清楚,现在无论是西药,还是中成药的价格是越来越贵,连买一瓶制价不用几块钱,却是要患者花几十块钱买的药片,就知道这里面的药物价格到底有多贵。
但是,无论是生病,还是平常不小心受伤这些,都需要用到那些药物,叶晨已经清楚,太多普通人因为看病买药,造成家庭的困境。
所以,从他开始考虑建中药厂的时候,不止是因为高美琳公司,也不止是因为李美琴那些话,更是因为他考虑到更多普通人。
“廖老,你知道一颗安宫牛黄丸多少钱吗?”叶晨问道。
“最贵的时候,在九十年代,可能过万元一颗,现在最便宜都要几百元一颗。”廖文恩说道。
他在附属医院工作那么多年,自然很清楚。
像这安宫牛黄丸一颗最多只有一两克,价格早已比黄金的价格高许多,普通人根本用不起。
“但是,如果让我来自制一颗药效差不多的安宫牛黄丸,原材料价格可能十分之一都不用,到时我只要卖两倍的价格,就非常暴利了。”叶晨说道。
这一下,廖文恩已经清楚,叶晨怕是不止为了赚钱那么简单,更是为了降低市场那些中成药,甚至降低西药的价格,为造福更多患者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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