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撕的伤口,但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战斗力。他仔细地观察着暴熊的动作,缓慢地移动着。尽管三头暴熊都在低低地咆哮,却并没有发起攻击,显然在先前的格斗中它们已经吃了不少苦头。终于,体型最大的一头暴熊压抑不住性子,咆哮一声,人立而起,双爪当头向男人拍下!
这个男人反而上前了一步,双手一张,如钢钳般抓住了暴熊的双掌,竟然硬顶住了暴熊数百公斤重的庞大重量!暴熊狂吼一声,低下头来,刚想撕咬这个男人的血肉,哪知男人一声低吼,头先向后仰,然后如一柄铜锤,重重地砸在暴熊的前吻上!
男人的额头当即皮肉绽开,鲜血直流,但是暴熊的鼻子整个地塌陷下去,甚至四颗獠牙全被撞断!
这头暴熊一声呜咽,痛得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四处冲撞。但是每当它撞向围观的人群时,总会有一两个大汉揪住它的皮毛,将它扔回到圈子中央。甚至有人直接懒洋洋的飞起一脚,踢得它连翻几个跟头,滚回了场地中央。
圈子中间,那个**的男人头面满是淋漓的鲜血,但傲然立着,冷冷地扫视着其余的两头暴熊。那两头暴熊尽管在血腥味的刺激下不住低低咆哮,可是却怎么都不敢冲上来。再被那人男人一瞪,甚至渐渐向后退去。
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光头大汉,高声叫着:“够了!显然xxx的三只小绵羊没有吃饱饭!还是留着它们,对付别的软蛋去吧!这一场是我赢了,来,把你的钱都扔出来吧!”
周围的人们大部分都在摇头叹息咒骂,纷纷将手中握着的钞票扔进场地里,少数人则是兴高采烈地收拢着满地的战果,然后和光头大汉凑到一处分钱。
几个健壮的男人走入场地,用铁链套上了两头完好的暴熊,将它们生生地拖走。暴熊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被一路拖曳着远去。那头重伤的暴熊则被人提到了一边,当场宰杀剥皮,煮肉烧汤。
光头大汉数了数手里的钱,显得十分满意。他走到了**着身体的男人面前,咧开大嘴,笑着说:“干得不赖,白皮猴子!”
满身伤痕的**男人默默地站着,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偶尔,他的眼中才会闪过隐晦的仇恨。这仇恨不光是对光头大汉,还对着在场所有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还是孩子。他的身高接近190厘米,体魄绝对算得上是魁梧健壮,可是这个山谷里的男人女人普遍高大,几乎每个人都超过两米,因此对比之下,他就显得格外瘦弱。
旁边走过来两名穿着制服的男人,看上去不象是扈从或者战士,倒象是雇佣军,或者是保镖。他们给**的男人戴上了内圈附有尖刺的手铐和脚镣,在伤口上胡乱喷了些药物,就将他拉走。
光头大汉冲着两个保镖叫着:“这只猴子给我赚了不少钱,一会给他盆熊肉,份量要足够!”
“没问题!”其中一个保镖回答着。
两个保镖很快就把那个男人拉走,在雪亮灯光的照耀下,男人凌乱的短发红得象是一团火,也不知道是血还是头发本身的颜色,让光头感到有些刺眼。他努力地想了想,却想不起来这个男人头发的颜色。其实这也不奇怪,在这个光头眼里,以及绝大多数人的心里,都把这个男人看成和那三头暴熊一样的纯供取乐的玩物。光头晃了晃脑袋,把那个莫名其妙跳进来的问题抛开。
这时外围忽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乱,几名散发着淡淡杀气的男人簇拥着一个如纯白玫瑰般的女人走来。他们走得很快,而且那些男人个个面无表情,就连眼中的神色都有些木然,可是在战场呆久的人都知道,那些杀了太多人的家伙大都只有两种表情,一种是变态般的狂热,另一种就是如这类的木然。
看到这队人走来,就连那些最桀骜不驯的老兵们都挪了挪位置,让出了一条通道。
除了让人喉咙发干的容貌外,队伍中央的女人还穿了一套深灰色的套装,笔挺的长裤完美地衬托出她双腿的长度和线条。只不过她这身装束,以及过分的整洁和这个山谷里充满硝烟的氛围格格不入。不过这并不奇怪,无论在任何地方,帕瑟芬妮都有本事成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帕瑟芬妮忽然咦了一声,转头望向另一侧的人群。她的目光直接忽略了无数希望成为焦点的男人,落在了那个火红头发、带着手铐锁链的男人身上。**身体、满身伤痕的男人也吃了一惊,抬头回望着这个漂亮得超出他想象的女人,目光中的仇恨稍有减退,而是多了些惊讶和迷茫。
注视了几秒后,帕瑟芬妮就收回了目光,向身边的扈从说:“那个男人是谁?告诉他的主人,给他穿上衣服,别让他光着身子到处乱跑,还有,把他弄干净些。这个样子我看了不舒服。”
吩咐完,帕瑟芬妮就继续向前,再也没有看那个男人一眼。一名扈从留了下来,只是向挟着男人的两个保镖说了声“你们都听见了?”,然后就跟随着帕瑟芬妮远去。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他们刚到这里不久,还不清楚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怎么口气这样的大?这个山谷中只有几条简单的法律,那就是各凭实力、行事自由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