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五万人在西南线原地罚站,这么多人,这么多只部队,每驻军一天的消耗,那都是个天文数字。”
总局长静静听着,没有接话。
“而对于秦禹来讲,他现在只有六千人在围着重都,部队消耗相比与我们而言,是非常微小的。”姜太岷继续说道:“最后,三大区的部队,本身就有驻防任务,即使边线没有军事活动,他们也要支出这笔军费,所以他们的处境,是非常轻松的。”
“你继续说。”
“浦系军团五万人,东北战区两万人,现在是完全要被秦禹调动,他打重都,我们进军,他不打,我们就只能干等着,退不敢退,进不敢进,这样的情况对于人力也是一种消耗。”姜太岷停顿一下回道:“所以,我个人的建议是,尽快通过谈判的方式解决问题,争取到时间,重新整顿重都能量。”
“现在的问题是,秦禹并不想谈啊。”总局长回道。
“我个人推断,他不想拿重都,因为拿了也站不住。”姜太岷话语坚定的回道:“他在待价而沽,我觉得可谈。”
总局长思考再三:“好吧,你去重都吧,换下失败的李致勋。”
“是!”姜太岷立马起身敬礼。
当晚,姜太岷带着自己团队,急飞重都。
……
晚上九点多钟。
远山某娱乐场所内,小白站在一群妹子中间,大手一挥的喊道:“放开喝,今天我买单!来,服务生,把酒都拿过来。”
五分钟后,服务生推着整整一大推车酒水,果盘,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