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的情绪。船上那五十四个人死之前,主要骂的全是他,这回清理上层的知情人员,还要让他带队办理。
总之,沈寅一回来,他又变成了一个给沈家职业干脏活的人了,处境可能连一个普通高级军官都不如,起码人家不用掺和到这么脏的事情里来。
“……!”沈飞沉吟半晌,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好,我来办。”
“你们俩先出去。”沈寅冲着两名骨干摆了摆手。
二人起身,去了厨房,关上了门。
沈寅看着自己的堂弟,低头沉默半晌后说道:“小飞,二叔和我爸,都各自只有一个孩子,所以咱俩就跟亲兄弟没什么区别……你好好干,大哥,不会亏待你的!”
沈飞听到这话,内心悸动,没有吭声。
“总有一天,我们的父辈会离开我们,”沈寅拍了拍弟弟的大腿:“到时候,就只剩下你我能相互拉帮了。”
“……嗯。”沈飞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缓缓点了点头。
……
重都川府,自治总会新闻部的大楼内。
林憨憨竖着一头秀发,看着眼前的验孕棒,缓缓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秦禹的号码。
“喂?”
“……我这月没来大姨妈。”
秦禹正准备去跟刚回来的孟玺谈话,所以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哎呦,你可能工作太忙了,月经不调了,你吃点药补一补。”
“???!”
林憨憨一脸问号地骂道:“你是不是傻b?”</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