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钟,燕北宏景传媒有限公司内,一名中年男子走进小型会议室,冲着助手问道:“电话什么的都收了吗?”
“收了。”助手点头。
会议桌旁边,一名胖胖的中年女人尺度很大地说道:“张总啊,你这会议也太严格了,你助手都恨不得在我内裤里翻一翻,看有没有窃听器什么的。”
“呵呵。”中年一笑,顺手关了门,坐在主位上说道:“此次媒体活动,全部用境外账号进行操作,把之前养好的炮架子,共分三次使用。”
会议室内的二十多号人,听着中年的话,还是低头做记录。
“这次的料不要阶段性放出,要像一枚炸弹一样,马上掀起舆论浪潮。”中年皱眉说道:“各单位操控的攻击小组,要严格遵照公司制定的活动流程,即使在境外,也不要独自行动。你们要清楚,我们这次要面对的对手是什么样的……。”
“明白!”
“明白!”
“……!”
众人纷纷点头回应,而中年说完要求后,才把早就搜刮好的资料,用u盘发放给在场众人。
与此同时。
欧盟区,以及亚盟附近的待规划区外,总共有十几个媒体进攻小组,开始进入群居生活。这帮人租了房子,准备好了大量的生活用品,搭建了私密性很好的无线网络,准备开始干活。
……
王胄军部内。
一名滕系军官,冲着一名王胄手下的团级干部问道:“你真不准备说啊?”
“我没啥好说的。”对方低着头,抗拒审讯的态度非常明显。
“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滕系军官喝了口水,扭头冲外面喊道:“让他进来。”
团长闻声抬起了头,看向了门口处。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后,那名王胄军内负责进攻白山头的营长,双手双脚戴着镣铐,迈步走进了审讯室。
团长懵了。
“告诉他你的态度。”滕系军官指着营长说道。
“……刘团……该……该说我的都说了,你也别扛着了。”营长低着头,语气结巴地说了一句。
刘团眨了眨眼睛骂道:“cn,叛徒!”
“刘团,咱跟上层一样,都是爹娘养大的……我有老有小,不能被判死。”营长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咱们下面的人知道得少,拿到得也少,硬扛着……最终能成全谁啊?”
“闭嘴,你这个没有忠诚和信仰的叛徒!”刘团恨的牙根直痒痒。
“带他下去。”滕系军官摆了摆手。
营长再次被带走,而刘团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
“你看,你不说,有其他人愿意说……。”滕系军官还要给对方做着思想工作。
刘团抬头看着他,突然打断着问道:“这个王八蛋是不是咬我了,把事儿往我身上推了?”
“呵呵,你说呢?”滕系军官笑着反问道。
“艹他妈的,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刘团愤恨地骂了一句,立马解释道:“但这事儿其实也不怨我们,主要是杨泽勋和军部的责任……我都是被迫执行命令。你说那山上都是特战旅的战士,我们能不清楚吗?我们就想冲着曾经的战友开炮吗?我们肯定不想啊。但你知道的,军令如山倒……杨泽勋和军部逼迫我们,我们也不得不执行命令啊!”
滕系军官懵b了,心说这王八蛋前一秒还在骂手下是叛徒,下一秒自己就已经开始吐了。
“那你就说说,上层究竟是怎么给你下的命令,你又是怎么执行的?”
“我有个要求。”
“你说。”
“如果我如实交代了,你能不能别让我像那个傻b一样,到处给其他人做工作?我毕竟是个团长……不想抛头露面,让人骂我背叛了军部。”
“……可以。”
“那事情是这样的……。”刘团开始吐了。
……
餐厅内。
滕胖子拿着电话,冲着顾言说道:“这边有不少人都吐了。是的,人太多了,不可能都愿意替王胄扛雷,有人先崩溃了,就会带动其他人。最多两天,我会把事情查清楚,把人证物证,交给你那边。”
顾言听到这话,皱眉感叹道:“八区内乱的时候,王胄的堂弟,侄子,都死在了战场上,唉,为什么连他都有问题了。”
“人是会变的。”滕胖子淡淡地说道。
“查吧,我等你消息。”
“嗯。”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而顾言的心情也更加低落。整整一个军部都存在问题,这让性格一直很性情的他,多少内心有点悲凉。
……
就在八区内部的对抗越来越明朗的时候,川府这边的暗斗也进入了白热化。
重都,太正路上的一家贸易公司内,一名男子坐在暗房里,拿着电话说道:“是的,是,我们工作组已经在尽最大努力,搜罗有关于川府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