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的来找人。
莫非同往后看了眼白色的门板,说道:“小哑巴,我先把他带走,你自己先待一会儿,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拉着傅寒川的手臂,强行的把人带走:“走,先去比划比划。”
莫非同并未把人强拉到1988那儿喝酒,而是把他带到了格斗馆。
裴羡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汗流浃背的两个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两人身上都挂了些彩,莫非同的出身摆在那儿,看起来傅寒川处在下方,但还没有要放弃。
莫非同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心里还是气愤难平。
没有人知道,苏湘靠在他身上无声流泪的时候,他心里有多难受。想要安慰又要克制着自己不能拥抱她。
他也完全可以感受到苏湘那种遭受背叛的心情。
傅寒川这混蛋就是欠揍!
又是一拳挥了上去,打在肌肉上一顿闷响。
他打那个电话让他过来,并不完全是看他怎么解释,而是要他知道小哑巴的痛苦,也让他知道,他特么的做的事情有多混蛋!
傅寒川一拳回击了过去,又狠又准,发泄着憋闷在心中无法倾泻出来的怒火。
好像全世界都在与他作对似的,只差一些了,她原本可以回到他身边来的,谁他妈的那么多事!
裴羡站在看台上,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道:“你们俩够了吧?还要打到只剩最后一口气?”
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回头看了眼裴羡,再对视了对方一眼,一把推开。
莫非同喘着气扯开护栏,接过裴羡递过来的毛巾跟水,灌了一大口走到了一边的休息区坐下。
一会儿,傅寒川也擦着汗走了过来。
他咒骂了一声,擦了擦破了皮的唇角,坐在那里大口喝水。
裴羡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转头对着莫非同道:“苏湘知道了傅少的计划,你确定?”
莫非同道:“你没有看到她当时那个样子。失魂落魄的,脆弱的一个小孩子就能把她推倒在地,你想想,还有什么能把她打击成这个样子?”
裴羡轻叹了口气,往后靠着,目视着前方,淡淡道:“那应该是了……”
傅寒川扶着额头一声不吭,眉心紧拧着不曾松开过。
傅赢生日那天的快乐还在脑子里,清晰的就像上一秒才发生过,若不是卓雅夫人忽然过来,苏湘就能答应下来了。
但那也没关系,只要他行动再快一些……
哪怕是在她回来之后,再让她知道,他都不会如此的心慌意乱。
傅寒川拧开水瓶盖子,狠狠的灌了几口,狠戾的眼看着前方护栏围起来的那一块格斗场地。
裴羡看了他一眼,说道:“傅少,现在让苏湘一个人在家里,不怕她出事吗?”
傅寒川目光沉沉的看着前方,低沉的道:“她很爱惜自己的命,再怎么样都不会伤害自己。”
莫非同气得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傅寒川,你他妈的是不是还没打够呢!”
把人伤害成了那样,还能说得这么混账!
傅寒川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着复杂的情绪,似是悔意,似是心疼,似是无奈,他的声音更沉了一些,说道:“她放不下傅赢的。”
再者,以苏湘的性格,也不会为这点背叛而伤害自己。
这点,傅寒川自认还是很了解苏湘的。
莫非同长长的深吸了口气,这才一屁股坐了回去,鼻子里瓮声瓮气的道:“那你也别再指望她会原谅你了。”
苏湘在傅家的伤害本来就够深,傅寒川对她的背叛,是最后的一击,别指望她再回来。
裴羡道:“现在你要怎么办?我看道歉未必能够让她原谅。”
虽然说傅寒川做这一切,是祁令扬暗算在先,他是愤怒之下做出的反击,但是没有人能够忍受自己被当成了工具,而且那是与自己最亲密的人。
站在苏湘的立场,她不可能也不会去理解那样的傅寒川。
“如果不是那么重要的话,我看,你还是就此算了吧,不如放她自由。你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人事了,卓雅夫人还有你父亲,都不会允许她再度的成为傅太太。”
“而且,如果你要她,就只能把傅家的继承人之位拱手让人。那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又回到了原地,你这不是白费时间?”
说得难听一些,就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这不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做出的决断。
静默的空气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傅寒川手里的矿泉水瓶被捏的变了形状。
手掌一松,那变了形的瓶子咕噜噜的往前滚了滚,停了下来。
他微侧着头,狠戾的目光忽然松了下来,冷厉的眼出现了一丝柔色。
他开口,缓缓的道:“傅赢出生的那一天,是傅老爷子在医院抢救的时候,全家人都在医院等消息。她本就在家没人关注,摔了一跤也没人知道,更是哑巴一个,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