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苏湘随着惯性整个人往前冲了下,差点一头撞上前面的玻璃,幸好安全带把她给扯了回来。
傅寒川惊愕的看着苏湘,就差激动的搓小手了。
苏湘说话的声音很轻,但他听得很清楚,又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你说认真的?”
苏湘睨了他一眼,淡声说道:“不是因为你,只是因为傅赢。”
即便是这样的回答,也让傅寒川高高悬起的心脏落了回去。
管她是为了谁,她不搬出去就可以了。
他重新开了车,一张脸绷着高冷,但唇角忍不住的往上勾起。
苏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虽没盯着她,却让她有种被盯视的发毛感,好像被狼盯上了的感觉。
好在一路上都没出什么幺蛾子。
车子在车库停了下来,苏湘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就在这时傅寒川突然将她的肩膀按住,贴住她的唇一阵狠吻,用力的像是要把她的魂都吸出来似的。
苏湘的反抗在他的力道下,更像是一个被驯服的过程。他用肢体语言告诉她,不温顺下来,他就不会放开她。
苏湘又羞又急,心里想他这一路上是不是都在憋着这口气,怎么都不带换气的。可是她的氧气就要没了。
终于,她没了力气反抗,身体放软了下来。
傅寒川微张眸,看她闭上的眼,眼底露出一丝笑意。疾风骤雨似的吻,变成了和风细雨,温柔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她,苏湘一把推开了悬在她上方的男人,逃似的跑了个没影。
傅寒川得了个饱足,笑意餍餍的走进屋子里,苏湘早就躲进了房间内,再也没敢出来。
浴室内,她看着自己红肿的唇瓣,嫣红的脸颊,一双眼水汪汪的,像是化了冰的春水。
苏湘懊恼的瞪了一眼傅寒川的房间方向,可那一眼,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毫无杀气。
她真该警告那个男人的,她忘了说不许对她动手动脚,不然她就马上搬出去!
对,下次的时候她一定要说的,苏湘暗暗告诉自己。
……
进入四月时,果汁工厂的机器都已经安装并且调试完毕,正式投入生产。
苏湘看着运转起来的机器,心里算是解决了一桩心事。
工厂开工,就意味着残疾人的就业问题得到解决了。
而她这个残联的爱心大使,又一次的被提名续任。
晚上大家一起聚餐,工厂部门经理以及主管人员悉数到场,觥筹交错之下,苏湘又多喝了几杯。
她去洗了个冷水脸,出来的时候就被傅寒川堵在了洗手间门口,又被他按在墙上亲了一顿,正好被过来的封轻扬看到了。
封轻扬扬着一双英气十足的眉,暧昧挑起:“哟,都已经亲上啦?”
苏湘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一张脸比喝了酒还红,下意识的往洗手间躲。
她走的慌张,脚下一扭差点滑倒了。
傅寒川一把扶住她往怀里一带,苏湘挣脱不得,先做了一回鸵鸟,将脸完全的埋了。她逃不了,顾不上其他,反正只要封轻扬看不到她的脸就行了。
傅寒川就嚣张的瞪着封轻扬说道:“没见过亲女人吗?”
傅寒川的嘴,毒起来的时候跟毒蛇似的,一张口就讽刺封轻扬不是女人,没有对她下得了嘴。
封轻扬在封家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受气的,她呵呵一笑,对着苏湘道:“烈女怕狼缠,苏小姐可要当心呀。”
封轻扬岂是好惹的,傅寒川损她,她还不了口,但是她可以对苏湘下手。
所谓一物降一物,傅寒川这种自大又腹黑的男人,就只有苏湘这种小女人制服的了他。
想必在傅寒川的计划里,就想好了怎么一口一口的把苏湘完全吞下,封轻扬此言一出,滚床单的日子怎么也要往后推推了。
说着,封轻扬得意一笑,一扫耳边的短发,扭着小腰进洗手间去了。
但她实在不适合这种矫揉造作的走路姿势,看起来像是被绑了脚的鸭子,傅寒川眉头一皱,嫌弃的摇摇头。
他垂眸看了一眼苏湘,看她耳朵背都红透了,竟然红的发亮。
傅寒川觉得有趣,曲起手指头轻轻弹了下她的耳朵,在她耳边道:“喂,鸵鸟,她走了。”
低淳的男人嗓音随着他温热的气息钻入耳朵里,苏湘耳朵上的疼痛还未过去,就被他一股热气吹过来,那只耳朵顿时更烧了起来,感觉就要烫熟了。
偏男人还一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苏湘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她想要义正言辞的警告他,此时都没了说话的底气。
她偏头避开他,想说话时,傅寒川刚稍稍离了她一些,她这一转头就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的一碰。
傅寒川眼睛一亮,扶着她的腰似笑非笑,低哑着嗓音道:“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
苏湘简直要气哭,坚决否认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