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的车上,他从来没有用过,但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来了。
陆薇琪轻抿了下唇,沉默的盯着那一只烟灰缸。
她那么了解他,可以感觉到他的情绪,生气或者烦闷,都不再是因为她。
他说她的事情与他无关,是真的无关。
她可以感觉到,此时他的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他不再想听到关于她的故事……
短暂的沉默后,陆薇琪转过头又抽了一口烟说道:“我去到莫斯科,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都是高个大鼻子的外国人,我想你,可我又不能回来,然后就去酒吧,学着你的样子抽烟喝酒。”
她弹了下烟灰,唇角扯了下弯出自嘲的一抹笑来:“莫斯科没有这个牌子的烟,我就托人带过来,但是这些年,我不抽这个牌子的烟了。冰珠你知道吗?”
她眼角的余光斜向男人,有些坏女人的魅惑味道,红唇更弯起了一些:“冰珠的味道更好,凉凉的薄荷味,我现在抽那个。”
傅寒川微眯着的眼看向陆薇琪,似乎是在审视她。
陆薇琪笑了开来:“是不是觉得我的变化很大?”
她眨了眨眼:“可千万别让我的粉丝知道,更别让我的经纪人知道,这事儿只有你知道。”
以前她从来不碰烟酒。
傅寒川好像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抽回了视线,陆薇琪无趣的将剩下的烟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她认真的看着男人说道:“傅寒川,我以为我一辈子都戒不掉你的,就连抽的烟也要是你抽的牌子,喝的酒也要是你爱喝的,但后来我发现,要放下一个人,其实挺简单的。”
“所以,你看到我,没有必要避开我。”
“我知道你对大傅先生跟我签约的事情恼怒,但我不可能因为你,就拒绝了这邀请。他们提出的条件对我而言很诱人,我没有必要拒绝。”
陆薇琪被傅寒川拒绝了一次,本以为跟傅氏的合作就此谈崩了,但是没有想到傅正南用比原来更优厚的条件来与她洽谈,这才有了后面,她成为最后一个形象大使的事情。
傅寒川对此事大怒,她也知道,傅正南的那个结婚纪念日,她同另外几个签约人一样,是作为傅氏的合作方被邀请过去的。
不是作为女伴,甚至连朋友的身份都不是,而是作为合作方被邀请参加宴会,这对陆薇琪而言,还是第一回。
傅寒川神色淡漠的道:“你跟我父亲签下的约,没必要跟我解释,那是你们的事。”
陆薇琪一直以为她在签约的事情上得罪了他,他才对她更加的淡漠,她也一直为了这事在找和解的机会。
她问道:“那为什么,你看到我就走?”
“傅寒川,我们做不成情侣,但你不是要跟我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吧?”
傅寒川嗤笑了一声,精锐的眼上下扫了眼陆薇琪:“老死不相往来这种话,我说了,你就会听吗?”
陆薇琪呼吸一窒,脸颊泛起了一抹红,放在小腹上的手指紧紧的握了起来。
“傅寒川,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难道我就不该回来,不该见到你?”
傅寒川只是扫了她一眼就看向了窗外,他有些烦闷的道:“我还有事,请下车吧。”
“砰”一声,车门关上,车子即扬长而去。
陆薇琪眼睛微微泛红,从楼上下来的陈晨看到远去的车子,又看了看陆薇琪,问道:“你刚刚从傅寒川的车上下来?”
陆薇琪“嗯”了一声,不等陈晨追问什么,就先走到了车子那边。
陈晨跟了上去,她在驾驶座上坐定,又看了一眼情绪不佳的陆薇琪说道:“傅寒川是不是对你说什么难听话了?”
“你也别太难过,刚才我在莫非同那儿听到说,那个哑巴快失踪了一个星期了,傅寒川正在满世界的找她。”
陆薇琪一怔,睁大了眼看向陈晨:“你说什么?那个……她失踪了快一个星期?”
陈晨点了下头道:“是啊,莫非同是那么说的。傅家摆宴会的那天失踪的。”
“薇琪,你知道这个也别太难过。傅寒川找她,那是因为她是那孩子的妈,听莫非同说,那孩子一直在家哭呢。”
她想到了什么,对着陆薇琪道,“你说,是不是我说了那些以后,那个哑巴羞愧难当,不敢见人了?”
陆薇琪没有回答她,只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
陈晨有些幸灾乐祸,说道:“薇琪,那个女人有这个觉悟最好了。最好她有点自知之明,赶紧的离开,看到她就恶心。”
陆薇琪却是皱眉问道:“陈晨,你没有跟莫非同说,那天我们见过傅太太吧?”
陈晨看了她一眼:“你当我傻啊。”
那天她打了那个哑巴一巴掌还不够解气呢,不过莫非同面前,她才不会说这个。
关她什么事。
这时,她发现陆薇琪的脸色发白,问道:“薇琪,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