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做点小生意没问题。”
“你若有心,将来赚了钱还是可以给他养老送终。但前提是,你没有自毁前途。”
她的潜台词,就是要苏丽怡闭紧嘴巴,好好的为她的将来奋斗,而不是为了上一代的恩怨再起风波,更不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你妈妈跟苏润离了婚,她现在身边有别的男人了,这些事你也还是对她保密的好,就让她平静的生活下去。”
魏兰茜是什么样的人,苏湘很清楚,所以这个人,她也必须提醒到。
苏丽怡早就看清楚形势,眼前的苏湘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可怜哑巴,她背后靠山多,自己也有了名气,跟她作对没好处。
苏丽怡一笑,说道:“姑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的嘴是很牢的。我家房子卖了,我爸也没地方去,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也未尝不可。至于我妈,她现在有了新的目标,那边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不会再想到苏家的事的。”
魏兰茜与苏润十几年的夫妻,一起同甘共苦过。苏润没了命根子,魏兰茜怀疑苏润在女人的事情上犯事招来祸害,与他闹翻了。后来真相清楚了,可两人也回不到过去了。
魏兰茜另找他人,心里多少愧对苏润,所以她逃避。她逃避的方式就是不再想苏家的事儿,全心全意的为着新家去了。
再者,祁令扬之前找了两个保镖押着她出去旅游,这件事给她的阴影也很大,更加不敢招惹苏湘。
苏丽怡摸了摸鹦鹉的翅膀,说了她认为最关键的话。她说:“你好,我才好。”
傍着这么一棵大树,她将来有大好前程,何必非要把这棵大树扳倒,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苏丽怡以前从来不肯叫苏湘姑姑,就算开口也是心口不一的,现在一口姑姑叫的顺溜,叫的心甘情愿。
苏湘微扯了下唇角,她就知道,苏丽怡想得很通透。
苏丽怡下午还要回到剧组去,只过来与苏湘交个底儿就离开了。
苏湘瞧着她走出去的背影,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下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庞夫人发出公告,声明辞去扶蕊慈善总负责人的职务,过了两天,扶蕊慈善的官微上就发出了新的通告,任命苏湘为新一任的负责人,这一切都是在六月初完成的。
而同时,傅氏集团随着傅寒川重新走马上任,又迎来了新的时代。他公开了与英国高氏集团的合作消息,傅氏的权利交替过渡的非常平顺,没有起一点波澜。
远在加拿大傅正康谋害妻子一案的消息传到北城,媒体也只是用傅氏前总裁的称呼来报道这件事,对傅氏没什么影响。
1988的顶楼,莫非同几个人聚在一起,上面摆了一张四方桌,他们在玩纸牌。
裴羡,傅寒川,莫非同三个人以东南西依次坐着,封轻扬被拉过来坐北位。
裴羡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燕伶,莫非同的旁边坐着蓝理,就只有傅寒川跟封轻扬两人旁边是空着的。
此时,蓝理抓着一幅牌,纠结了很久都没下定决心出哪一张。
傅寒川与裴羡他们被晾在一边,等的无聊时,傅寒川扫了一眼莫非同,莫非同抓了抓脖子,大手伸过去要抓牌,蓝理马上抓着牌侧过身去:“等一下,我还没想好出什么。”
莫非同无奈的摸了下额头道:“大小姐,你都想了有五分钟了,还没想好?”
他就下去处理件事儿,让她代打了一把,这姑娘就占着位置不挪了。
不挪就不挪吧,把他赢来的钱都给输出去了。
他就说:“自负盈亏。”然后就出现了这样的局面。
感情不是她的钱,她输得无所谓,用她的钱赌输赢了,她就一分一厘都想挣回来了。
莫非同倒不是心疼那几个钱,而是觉得没面子。裴羡那几个人脸上的憋笑都快藏不住了。
蓝理手上没几张牌了,这一把她做地主,如果她赢了,可以吃三家。
她想了很久,抽出了三张牌:“三个j,有没有?”这已经是很大的牌了,如果没有可以压住她的,她就可以再出一个二,他们都没有,她再最后甩出那个小六子。
裴羡跟乔深都说没有,到了傅寒川那里,傅寒川甩了三个老k出来,压住了她的三个j,蓝理失去了出牌机会,懊恼的耳朵都塌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还有三个老k!
傅寒川甩出一对三,结束了这一把牌。
蓝理呆呆的看着那个人,欲哭无泪。
她对着莫非同哀怨道:“早知道我就不来找你说事了,如果我不来,我也就不会被你抓来顶替上去,如果没有顶替你,我也就不会输钱。”
此时的蓝理已经完全忘了,后面完全是她不肯让出位子还给莫非同。
燕伶淡淡笑着看小姑娘在那卖惨,看莫非同怎么接话。
莫非同吐了口气,斜睨着傅寒川道:“有人情场失意,赌场就会得意。你出几个小钱,就当赏傅少几个喝酒钱。”
傅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