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朱一文还是为自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但她知道两边不可以打起来,朱一文在l国根基深厚,不是盛翰鈺初来乍到就能撼动了的,如果打起来这个仇就算结下不死不休。
两边谁死谁伤她都不想看见,所以只能委屈自己。
如果走不了那就不走吧,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厮杀!
“走。”朱一文下命令。
时莜萱和时然各在一边扶着他上车,手下在后面保护着一家三口,车绝尘而去。
盛翰鈺一直盯着车远的看不见才收回目光,脸色黑的能拧出墨汁。
王勇小心翼翼道:“哥,您没事吧。”
“没事,回去吧。”
……
按时莜萱的意思是要到医院去看,朱一文不去。
他让司机给车开回家,然后让医生到宅子里给他看。
医院成套的检测仪器拉到宅子里来,检查后再用车送回去。
劳师动众,检查结果出来了:肱骨骨裂,需要打板固定住,然后缠上纱布挂在脖子上。
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好好休养。
医生建议朱一文到医院住院,医院的各种康复设备全面,住院能好的更快!
他不去,时莜萱为他身体着想,也好意劝了几句。
结果他不只不去,还冷嘲热讽:“你是嫌我丢脸不够,想让我丢脸到全国吗?”
“我不在家,更方便你和盛翰鈺约会是不是?”
“我没有。”
“你没有就不会给我的事情告诉盛翰鈺,现在你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朱一文眼里闪过一抹狠厉。
时莜萱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这你不用管,但从今天开始你不许走出这座宅子一步,否则……哼!”
时莜萱从那天起就被软禁在宅子里出不去了。
盛翰鈺也接连两次遇到“意外”。
先是车上的刹车被动了手脚,然后他到公司视察,突然从楼上砸下来一个花盆,只差一点点就砸到盛翰鈺头上。
十多层的高楼,这要是砸到头上必死无疑!
有目击者说是一名年轻男子砸的,而且他并不是这间公司的人。
王勇气的不行,暴跳如雷,叫上人立刻就要去找朱一文算账!
“一定是那不要脸的东西做的下做事,我给他那点事都抖搂出去,看他还能人五人六的装人?我让他在l国都混不下去!”
朱一文的癖好他以为没人知道,其实知道的人还是有的,只是特别少,而且大家碍于他名望和平时的好人缘没有人特意揭穿罢了。
王勇手下的产业多是娱乐业,专门盛产名人八卦的地方。
朱一文喜欢男人的事情王勇不只全都知道,就连给他介绍小情的皮条客都熟悉的很。
这种事情对别人是绝密,他想知道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件事你别管,我自己解决。”盛翰鈺阻止。
……
管家来报,说盛翰鈺在外面要拜见家主,时莜萱拒绝:“不见,让他走。”
朱一文却让她回房间,然后让管家请盛翰鈺进来。
俩人在书房见面。
管家上茶,然后出去关上门。
盛翰鈺指着他胳膊上缠着的绷带:“好些了吗?”
“我没事,谢谢关心,盛总大驾光临寒舍,不知道有什么指教?”朱一文并不会天真到认为他是来看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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