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京城局势已定,濮阳侯翻不出风浪来。”
以濮阳侯为人,之前都没敢动弹,现在就不敢动了。
此次上奏折,也是为了全自己的颜面。做臣子的,总不能不来跪灵。
李景轻呼一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问过岳父,心里更踏实些。”
这等掏心置腹的话,听的陆临心头一暖。
他冲李景略一挑眉,低声道:“殿下放心吧!大局已定,没人能撼动殿下的地位。”
翁婿两个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李景还没登基,不能用御印。令人拟旨,用了东宫印,宣召濮阳侯进宫跪灵。
一日后,穿着一身孝衣的濮阳侯进了宫。
进宫前,他的战马和兵器都被留在了宫门外。只带了四个亲兵进宫。这四个亲兵,同样手无寸铁,连文华殿的门都没进。
濮阳侯只身进了灵堂。
文武百官都在跪灵,每人都穿着白色孝衣,一眼看去,惨白一片。
濮阳侯红着眼进来了,在永嘉帝的棺木前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便扶棺恸哭:“皇上,臣来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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