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子上唰唰唰地记了这么一阵的记者们,全都屏气凝神地看了过去。
要开打了!
摄像机已就位!
队内眼神再次开始:
陶知命目光漂移寻找破绽中:【轻点,上田欧爸爸。】
上田正裕眼神气恨交织:【砍不死你个bbking!】
陶知命豁出去了,左脚右手一个假动作,就“哈!”地一声攻击过去。
“啪!”肩膀扎扎实实地挨了一下。
上田正裕潇洒地错身,陶知命踉跄地往前冲了两步才止住,转身紧紧咬着牙,低声说道:“就算一千次,一万次,我总会让您确认我的决心的!”
往前冲,“啪!”
再一次,“啪!”
还死撑,“啪!”
上田晴子和上田夏纳是彻底呆了,知道会通过这个挑战,向外界传达一些信息,但不知道是真打啊。
看着父亲冷漠的表情,还有握着竹刀但已经有些颤抖的陶知命,上田夏纳脸色煞白,嘴唇也已经忍不住哆嗦起来,却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说什么,或者阻止他们。
记者们也是看懵了。
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已经是纯虐了。
虽然不是真刀,但打是真打啊。
陶知命的眼神有些委屈:【不是说下手轻点吗?】
上田正裕目光平静:【让你说我脑子不好使!】
不过确实得让他缓缓,于是上田正裕淡淡地说道:“还不放弃吗?”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个词!”陶知命保持中二的倔强。
“没有放弃这个词?”上田正裕露出了嘲讽笑,“如果没有这个词,为什么不继续去追求以前的那个女人,反而盯上了夏纳?”
记者们精神一振,笔和本迅速就位!
新瓜,它又准时地来了。
上田夏纳忍不住了:“父亲大人!”
她可是很清楚,陶知命曾经因为那一段感情最后走到了哪种极端的。
陶知命果然沉默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解着练习服的扣子。
上田正裕的眼神露出刹那的迷茫:又搞什么?你脸皮这么厚的吗?
陶知命将衣服脱掉一甩,这几个月来锻炼的成果显露出来。虽然不是刚猛的肌肉男了,但腹肌和肱二头肌什么的,确实有一点点斤两。
上田夏纳看得呆了,然后赶紧低下头。
“这也是攻击的一部分吗?上田大人。”陶知命重新握紧了竹刀,“正因为曾经有过那段经历,我才变成现在这样坚定的男子汉啊!那个把曾经的我当做付账工具的女人,那种寄生虫一样的女人,您以为会成为我如今的破绽吗?对于那件事情,夏纳比您更清楚,我现在是什么态度!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容忍您将夏纳当做工具!”
陶知命暴喝着重新冲了上去。
这一次,“啪!”,“啪!”,“啪!”。
竹刀轻脆但声音清晰地击打在陶知命的腰腹、肩膀和背脊,红印昭然。
上田夏纳的手颤抖着,轻轻喊着:“停止吧,停止吧……”
“哈!”陶知命再一次冲了上去。
上田正裕握着竹刀,只凭步法躲闪着,嘴里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么舞厅呢?会想要开办舞厅的家伙,你在这里饰演什么痴情?你向往的,就是那种灯红酒绿、肆意妄为的生活!就像你这次做出的惊世骇俗的事情一样!那样的地方,是怎样混乱的所在?堂堂上田家的女儿,怎么会托付给你这样的人!”
陶知命扑空了几次,站在那里喘着气:“您怎么知道,我要开办的是什么样的场所?等着看吧,庸俗和艺术,是有本质区别的!”
“艺术?”上田正裕觉得可以趁此机会破一下功,哈哈哈地笑起来,“舞厅里的艺术?”
笑得很大声,所以显得很嘲讽,就连年轻的记者们都有点忍不住同仇敌忾了。
舞厅怎么了?我们都有去过!
里面……确实都很艺术!
但是真没想到这个陶大郎,搞了这么多东西啊。
“上田大人,您体会过珍视的人被摧毁的感觉吗?尽管羞辱吧!我这种人物的梦想,我们的未来,不会因为您的轻视而停步的!哈!”
他又冲了上去。
上田正裕心中猛然一怒,因为从这句话中,想起了谦太。
他深吸了一口气,该到最关键的时候了。
他再一错身之后,竹刀很有分寸地敲击在陶知命的手腕,陶知命的竹刀应声而落。
“到此为止吧。”上田正裕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从你让上田家陷入这种局面开始,我就再也不可能接受你了。”
“还差得远呢!”陶知命单手捡起竹刀,再次面向了他。
“真的还要继续吗?”上田正裕凝视着他,最后一次确认。
陶知命直视他的眼神,表情坚定:“为了我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