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意料的方式开始反击,让自己和森家的矛盾公开化,恐怕暗中对付我的终极手段,就已经在路上了!我以前隐藏着自己,让你们都以为秀风大哥才是主导,可能是这份谨慎才救了我。”
陶知命看向疑惑的木下秀风,解释了一句:“铃木桑可没忘记友和这个敌人,时刻地注意着呢。”
“森会长,想不到堂堂学者出身的企业家,一直让我很敬佩的您,会用这样的手段啊!”木下秀风一阵后怕。
森泰吉郎心中一凉,他提到大宫浩史,果然指的是这件事。
那就是原本计划中,对木下秀风和陶大郎的必杀一击。
尽管认为会面已经足够隐秘了,但还是低估了稻川会的力量。
“立场不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没什么。”陶知命反倒开口解了下围,“但正如我所说,您想要摆脱目前的处境,在当下这个场景里,要牺牲的第一点,当然就是不会带来任何作用的强烈自尊心了。”
“所以,需要老朽以土下座致歉吗?”
“您应该还记得,当日在东大,我也向您行礼,接受过那份歉意了。但出于对‘杀了他’这种话的警惕,不得不谨慎一些,才发现这件事情。我是害得友和陷入如今处境的第一责任人,这一点,大宫浩史肯定已经传达给了渡边晓。也许您和他商议的是商业上如何夹击最上恒产,但他一定会暗中准备点什么手段想办法物理消灭掉我和秀风大哥。”
陶知命看了看木下秀风,不知道原本时间线里他差点被炸死,是不是因为类似的情况。
木下秀风心中一凛,冷酷地说道:“然后,还可能想办法伪装成你们森集团所为。当时,我们两家还没有联手成立信托慈善基金,在外界看来我们就是敌对竞争的关系!如今,三菱既然有吞下森集团的想法,森会长,你猜平野会长会不会欢迎友和送上来的这个借口?”
森泰吉郎摇了摇头:“与渡边会长联络,只是希望引入他们进入森集团的董事会,平衡一下现在的力量。”
“就当做是这样吧。”陶知命顺着话说到,“那么,既然不惜因为森家的处境做到了让我也没预料到的致歉程度,现在,让我们坦诚地沟通一下吧。森家的明确处境到了何种程度,后面我们可以怎么做,应该只有这一次当面商议的机会了。”
……
“木下秀风和陶大郎,还没有从那里离开?”
须贺德男问了问自己的秘书,后者摇了摇头:“那边还没有回电话过来。”
“森泰吉郎那家伙……到底准备怎么选择?”须贺德男在房间中踱着步,“还有上田正裕,今天说的话到底有什么含义,让会长大人先支走我?不是仅仅让他和陶大郎保持着默契吗?今天明显又过火了……”
秘书自然没什么可以回答他的,只是须贺德男自己在梳理着思绪。
“……总感觉他们一起在计划着什么!”须贺德男敲击着自己的手掌,“明天!明天一早上,我们去上田家!”
最终在那边盯着的人说,陶知命和木下秀风直到凌晨一点钟才离开。
深夜的街上,他们不方便一直驱车尾随陶知命和木下秀风坐的车,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须贺德男更加坚定了,明天要去找一下上田正裕。
陶知命和木下秀风已经一起来到了宿樱神社。
“告诉了他那么多,以森泰吉郎的才智,会搞清楚你究竟想做什么吧?”木下秀风很感叹地看着陶知命。
“没关系。”陶知命与河野美姬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往电梯去,“不管他搞不搞得清楚,搞清楚之后做什么选择,对我们来说都行。森集团,只是我们计划里的一道屏障,一根保险丝,不是吗?”
“你这家伙……今天的气势好足,那毕竟是长辈,是堂堂大会社的会长……”木下秀风眼神有点复杂,“不怕被记恨吗?”
“秀风大哥,现在记恨我们的,还包括一个友和财团的渡边晓呢!”陶知命很认真地说道,“所以我们才要小心啊,你也是!”
“……我觉得他们恨你多一点。”
“秀风大哥,不会是因为我做到那样,让你也有一种危机感吧?”陶知命古怪地看着他,“我们的关系不一样啊,我这不是放心地走进了你这魔窟里了吗?”
“魔窟?”木下秀风翻了个白眼,“亏你这么说……只不过,今天看到你能将森泰吉郎逼迫到那种程度,确实对你有了新的认识。大郎,对任何人都没有敬畏之心吗?”
“该敬的,我敬。成为敌人了的,畏也没有用。”陶知命看着徐徐打开的电梯,静静说道,“我想出的计划虽然有时候显得莫名其妙或者不寻常,但我不是疯子。”
“……为什么,倾注了那么多精力在敌人可能会用出的阴暗手段上?”
陶知命看向了他,表情很认真:“因为任何情况下,那都是最终手段,可以扭转局势的手段,不得不防。秀风大哥,你也需要注意。”
木下秀风长长叹了一口气:“想得太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