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冒险,比如外汇交易的杠杠倍数没有那么高,但是,每一次都极为精准。甚至前年的黑色星期一,同样……非常精准地做空了。不仅在暴跌的时候做空了,在反弹的过程里,同样获利丰厚。”加藤静司焦急地问,“现在怎么办?这样的报告,只会让所有人都深信不疑,他确实是有非常准确的‘内部消息’的,而外汇市场和股市,似乎真有看不见的手在准确操纵一样!”
桥本太郎人麻了,喃喃说道:“这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那些大财团,像阪和兴业那些很早就进行金融投资的人,怎么没有他赚得这么多?”
“没办法解释啊!”加藤静司口干舌燥,“我们都清楚这一点,就连大藏省当时也措手不及,没有办法准确预料汇率和股市的的走向。这是常理,可是他财富增长的情况,就像是……全知的神明大人!这些历史交易情况,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那些媒体的人,看到这个会有什么感想?只会觉得真正的内幕交易是存在的!”
“至于那些大财团,谁知道他们的真实资产有多少?一个陶大郎就在仅仅三年多的时间里,仅仅小野寺财富中的部分资金,就从当时注入进来的200多亿円变成了现在的4000多亿円。他是不是将用来金融投资的资金全部放在了小野寺财富,谁知道?那那些大财团呢,他们的获利究竟有多少?普通国民只会这么想,然后将怒火宣泄到内阁头上!”
桥本太郎听着他在电话里急迫的语气和急促的呼吸,震撼不已的同时还想到了另外一点:“不止如此……静司,我可以明确回答你,内阁的大家,与陶君之间并没有任何直接的金权交易。关键的一点是,三年多前的那个三月、四月,他从50万円到100多亿円的过程!那个时候,还只是个无人注意的小人物的他,是凭本事做到这一点的啊!”
加藤静司呆了呆,随后明白了过来,不禁长吸一口凉气。
是的,别人最感兴趣的,恐怕不是后来从100亿円到100亿米元的过程,而是这个从50万円到100亿円的过程。
发家的初始阶段最难,有了100亿円的实力,随后认识的人物越来越有分量、机会越来越多,这是谁都可以理解的。
就算从100亿円到100亿米元的过程里,真的有什么金权交易,那也是所有国民不会感到意外的事情,顶多牵涉到的人辞职下野、被追究责任而已。
可是,他这个从0到100亿円的过程,时间太短了。
两个月的时间,而且确实当时的陶大郎,几乎没有多少人认识、在意。那个时候,不论什么竹上踏、宇野宗右、海部俊、桥本太郎、铃木俊二,全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这件事深入调查到极致,将包括山本显人、木下秀风在内的人全部调查一个遍,再将当时霓虹参与了外汇投资的人全部调查一遍,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陶大郎是投资方面的天才,简直堪称神明。
因为加藤静司笃定,当时霓虹整个的货币流动,如果那些情报来源丰富的大财团也有这一份准确的判断,那得该是多么汹涌和壮阔的滔天巨浪?
所以只有一个结论:他做出了堪比神明大人的判断。
那么这样一个结论,如果公布出去,被全体国民认可了,会有什么后果?
加藤静司怔怔问道:“现在怎么办?让那些媒体的人看这份报告吗?下一步,如果他们有这样的质疑,我们得扩大调查的范围……集中力量在昭和61年的三月、四月,通过比对各大证券会社的投资数据,去证明这确实是他的能力,而不是内部交易吗?”
桥本太郎也为难了,语气艰涩地说道:“先不让他们看……尽力稳住他们,我联络一下陶君吧。”
……
小野寺财富那边,加藤静司从那个房间里出来了之后,沉默了一下先对联合调查组的其他部下说道:“继续统计小野寺财富主妇理财基金和来自不动产信托慈善金的委托资产的投资交易细节。”
吩咐了一番之后,他才看向了新垣雷藏众人。
见他把那份报告仍旧捏在手里,新垣雷藏问道:“加藤桑,我们现在可以看看了吗?”
加藤静司摇了摇头。
新垣雷藏心想果然如此,眼神锐利地说道:“加藤桑,有了部分结果却不让我们知晓,那么邀请我们过来监督调查,意义又在哪里?”
加藤静司走了过来坐下,将报告放在了桌子上,手掌压着:“从昭和61年的3月份开始,到当年小野寺财富正式成立之前,陶会长是怎么打下财富基础的;小野寺财富正式成立后,陶会长投入在小野寺财富的自有资金是如何通过投资获利的、获利有多少,过程当中资金的提取和重新提取是怎么进行的,金额有多大,全部的初步调查结果都在这里了。”
调查的结果如此详实,这倒是让媒体的这些人没想到。
“初步的调查报告就在这里,我也不会离开,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加藤静司克制着内心的情绪,眼神锐利地看着他们,声音意味深长,“多一点耐心吧,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