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要重新适应;况且是很被动地得开始这个改革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这样的话,改革完成之后的新选举,会演变成什么样就很难说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方面出于抑制地价的大义名分,二来也是为了争取选票,这才已经开始讨论地价税这么一个大杀器。
简而言之,就是只要持有不动产,后面都得多出一块税,不论是拿着土地没开发的,还是炒房手握多套房的,甚至是租地权的所有者。
风声鹤唳,野岛达雄叹道:“这么说,不动产价格真的要开始到拐点了。”
“土地融资限定的政策颁布后,这本就是迟早的事。”陶知命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今天的主题到底是……”安斋善卫问道。
陶知命微微一笑:“帮助大家下定决心,以及,帮三重野总裁说服大家。”
“什么?他也会来?”安斋善卫惊了,“那家伙可是一直认为财富分配的差距太大,我们财团是……”
“是垃圾?”陶知命调侃了一句,大摇其头,“不不不,三重野桑可并不是狂热的人,他的目的,仅仅只是央行应该更独立一点。当然了,在他看来,只知道选票的政客和只知道盈利的财团,很多人对金融的认识也确实是垃圾。”
“……”安斋善卫有点不自在了,“他真的会来?帮他说服大家,难道……是竹上大人、海部大人等全体都会来?”
“不然呢?你以为只是我的生日趴体?”陶知命瞪了瞪眼,“不要一惊一乍的,吓坏我儿子。”
“……”
看着陶知命哄着他儿子,已经把天国之门的投资款收回来的木下秀风最为轻松,乐呵呵地调侃:“上田君,等这家伙会说话了,他是称呼次郎为哥哥,还是舅舅?”
上田正裕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你闲的吗?要不要练练剑?
“喊什么都好!”陶知命举着刚出生不久的陶明智,“今天晚上,听老爸怎么上课!”
才几个月大的陶明智笑哈哈地张开了嘴,咿呀有声。
“……”
他这么个小不点能听个鬼?难道还抱着孩子在场?太失礼了吧?
上田正裕越发觉得离谱了。
当初还想砍掉桥本太郎这样几个中坚力量,祸水东引让岩崎藏之介吃不了兜着走,顺便拯救一下被利欲熏心的财团裹挟了的国民的。
现在,女婿却已经跟他们一起密谋,有点狼狈为奸的味道了。
好在今天晚上应该会有一个答案的,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办到真正解决问题,让霓虹也有一个体面的未来。
这就是他也想来听听的原因。
……
入夜之后,三重野复在最后整理着装。
福井俊秀站在他身后:“陶会长安排的直升机已经在最上大厦的楼顶等着了。”
三重野复点了点头,眼底始终有一分疑惑。
邀请是宫泽喜二发出的,提供场地的却是陶大郎。他和宫泽喜二,不是不对付吗?
正因为岩崎家掀起了对陶大郎的攻击,桥本太郎才妥协辞职。
只不过,那是一个很好的一步棋。桥本大郎只接任了大藏大臣数月,在那之前的整个泡沫经济阶段和霓虹股市开始崩溃的阶段,承担压力最大的都是宫泽喜二。
因丑闻下台,又凭政商斗争重新上台的他,也缺了那份坚决压制自己的底气。
“如果他要私下跟我协商,为什么要拉上这么敏感的陶大郎呢?”三重野复问了一句。
福井俊秀会意地回答:“做了一些调查,有一件事值得关注。岩崎龙之介收了个婿养子,原名山根横久,是陶会长在东大时剑道社的骨干社员,和当时担任副社长的上田家小姐也认识。当时,报纸上还报道过这件事。”
三重野复点了点头,听他继续说。
“1月份,岩崎の屋认购了天国之门的两层楼;上个月,岩崎の屋认购了堤会长那边大崎新城的部分不动产。经办人,正是岩崎横久。而上个月底,岩崎の屋却将大崎新城那边认购的不动产,委托给了知命信托。”
三重野复皱了皱眉:“你是说,岩崎家和陶大郎,不仅在之前重新讲和了,其实还一直在合作?”
“没错。”福井俊秀语气很肯定,“堤会长那边,最近密切地接触着很多从股市中抽离的金融会社。虽然关系错综复杂,但是以第一劝银、芙蓉、三和的资金为主。而第一劝银的崛川信彦,目前和陶会长关系越来越密切。他们高木常务的女儿一直呆在陶会长另一个同学植野洋介的身边,这在关西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家伙……超出想象的能搞事啊,怪不得之前度过了那次危机。”三重野复有点感叹,“2个月赚到100亿円这种事……如果不是他那个时候真的没有进入任何人的视野,真难以想象他没有依托内幕。长信银行和野村证券那边,证据真的无懈可击?”
“确实如此。”福井俊秀表情古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