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就一直把它养着,你都大半年没回家了,还好意思问我?”
刘媚很羞愧地低下头,小声解释,“我工作忙……”
拿到内脏我迫不及待要做法驱邪,吩咐刘叔把所有门窗都封闭好。
刘叔说道,“天还没亮呢,要不等太阳升起了再弄?小叶你别误会,我没有对你指手画脚的意思,我听人说白天阳气重,也许附在我爹身上的那个……它白天动静会小一点。”
我解释道,“常理是这样的,但我不是道士,用来给老爷子驱邪的经咒属于黎巫传承,需要借用巫神的神力,巫神和道家正神不一样,越到晚上能力越强。”
巫神会被术道正统打成“邪神”也不是没有道理,黎巫名声不好,布置出来的法坛往往十分血腥,必须以血食供奉,所以被当成术道中的“下九流”,和正经道士有很大差别。
我拿了动物内脏和阴料,走进里屋布置法坛。
附在老太爷身上的阴灵好像觉察到了什么,看我的目光更冷了,白森森的眼珠很警惕地瞪向我,眼眶开裂爬满血丝,要多阴怖有多阴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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