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摇摇头没说话,我这才反应过来,忙问他贡西法师之所以能康复,是不是跟笠布有关?他点头说,“是,为了请笠布出山,我曾经花了很大的代价,甚至差一点就死在了这老家伙手上,所以我十分了解这个人的脾气和秉性。”
我听完反倒一喜,“既然笠布肯出山治好贡西法师,那自然也有可能治好勇哥了。”
“唉!”老疤苦涩地摇头,语气颇为无奈,“还是那句话,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我知道你小子的脾气,不见黄河不死心,所以不想再劝你。”
见他讲话时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但老疤不愿意细说,我也不好意思追问。
不久后阿松将连夜弄好的饭菜摆上桌,老疤也不客气,立刻抓过吃的将肚子填饱,随后让阿松准备一些路上吃的干粮,我则打发张强上楼,将还在休息的赖拉叫醒,一行人匆匆做够了准备,趁着暴雨还未降临,踏上了进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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