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石,那还不如让刘琦直接撕了刚烈哥的票。
毛玠在一旁气的直咬牙。
他自然明白,曹操不可能是故意贬低夏侯惇的意思,但偏偏经过刘琦一诠释,这子虚乌有的事儿,反倒是被刘琦给坐实了。
他急忙转头,在荆州诸将的嘲笑声中对夏侯惇道:“元让,你是曹骠骑的同族之人,自然是了解曹骠骑的为人的,他此番交换人质,不可能有可以折辱你的意思!”
夏侯惇沉默了良久之后,突然对毛玠长长作揖,道:“孟德与我,乃是同宗至交,他是什么样的人,某家自然清楚,以孟德的为人,自然不会羞辱与我,只是此事虽然无心,但若真是做成,则势必有辱某之名望……被敌军所擒,某家已经羞愧无地,深感无颜再见孟德,还请孝先回告孟德,这一次是某家对不住他,若当真以此条件来进行换质,某在换质之前,也必然自缢于军中,以死以报孟德之情。”
毛玠听了这话,心中是既怒且惊,另外还带着几分对曹操的羞愧。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趟差事居然就这样被自己给办砸了!
若是砸在对方的智谋之士和舌辩之士手中还好,可如今却偏偏是砸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可若说人家夏侯惇有什么过错么?
夏侯惇没什么过错,他只是想要一份尊严而已。
为将者,若是没有尊严,那又如何管理三军,日后若是主管一郡,又如何管理下辖黔首黎民?
毛玠转头看向刘琦,迎着他的目光,脸上的表情忽红忽白,似是恼极了此人。
但偏偏,刘琦做的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只能是说,他剑走偏锋,偏偏用了一些自己想不到的办法!
真是前无古人。
“久闻刘使君智计无双,今日一见,真是令人大感佩服,毛某甘拜下风……今日之事,某回营之后,当向曹骠骑悉数转达,至于如何交换战俘,还请刘使君静候消息。”
刘琦摇了摇头,道:“我时间多得很,刘某在此静等曹公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