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张机站起身,对着刘琦长施一礼,道:“使君有这般爱民之心,着实令张机钦佩……使君放心,只要张某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助南郡百姓,扛过这次大疾!”
“靠你们了,我不懂医,只能在物资和政策方面,给予你们这些医者最大的帮助,至于如何抵御瘟疫,就靠你们了!”
“诺。”
二人又针对南郡的瘟疫情况和细节又深入探讨了一会,待谈完这件事之后,刘琦又向张机请教了另外一件事。
“敢问仲景神医,严君的疾病,一直都是您在给调理诊治,是么?”
见刘琦提到了刘表,张机的表情略微一僵,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捋着须子,点头承认道:“是。”
“前番我两个弟弟,在襄阳写书信给我,说是严君病危,我想问一下张神医,是否果真如此?”
张机闻言沉默不语。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
少时,却听他缓缓开口道:“前番替刘荆州诊病之时,刘荆州之病确有回天乏术之相。”
说完之后,张机便闭口不言了。
刘琦眯起了眼睛,看着张机:“说完了?”
“完了。”张机点头道。
刘琦心下恍然……
前番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