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瞑目”的豪言壮语。
其后,又将李傕一顿痛斥,逐出帅帐。
李傕也是一方豪强,这要是孙坚一个人,李傕肯定上去跟他拼命。
问题是,现在的情况是他是一个人,孙坚是一群人。
李傕今日这骂算白挨了。
……
李傕灰头土脸的走出了孙坚的议帐,却见一个四十余岁,脸颊瘦削,无精打采的中年文士正在外面等他。
李傕面色不愉,攥紧拳头,咬牙道:“都是你,非让我来触孙坚的眉头,这厮乃是强硬之人,怎么可能会答应相国的议亲?却是让某凭白遭了他一顿痛骂。”
中年文士捏着细须,显得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头,眼睛也是半眯着,目光颇显呆滞。
“问一问好……挨几句斥责,无所谓的。”
李傕深吸口气,领着他向远处走,一边走一边道:“我不明白,我明明可以直接修书一封给孙坚,让他作以回答,然你为什么非要我亲自见他,让孙坚当面羞辱与我?本来与孙坚结亲的事,相国也不抱期望。”
那中年文士淡淡道:“相国是相国,你是你。”
李傕闻言一愣:“什么意思?”
中年文士叹道:“相国让将军办事,成不成是他的事,但怎么办是你的事……能做成的事,糊涂着做,相国会怒,不能做成的事,亦全力去做,相国闻之则喜。”
李傕听的糊里糊涂。
但他也不想多问了,又道:“孙坚此间事了,你且随我去找蔡邕,和他一起去见刘琦。”
那中年文士略显犹豫,道:“将军,末将稍后亦在帐外等候将军,如何?”
李傕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嘿然一笑:“不行!文和,别总是什么事都往后躲,今日这议和,本就非我之所长,稍后与荆州人见面,你若是不在旁边提点于我,办错了事,我又如何与相国交待?今日你非得跟我共同入帐会荆楚人不行。”
中年文士无奈的一声叹息。
什么事都要拉上一个,这李傕甚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