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在襄阳镇守的时候,两族也必然会倾全力相助,不会有事发生。”
“那就好,那就好。”
刘表长长地叹了口气,向着床榻后方一靠:“这一次出征,为父就不为你壮行了,你在外好生征战,注意身体,诸事不可急躁,这荆州经过咱父子四年治理,稳当着呢!待攻下绵竹之后,为父在襄阳置酒等你回来庆功。”
刘琦闻言笑了:“等我再回来的时候,父亲一定要养好身体,到时候咱们父子好好的喝上一爵,以贺大功。”
“哈哈哈,好!一定……为父等着你回来。”
……
五日后的正午,襄阳西面密林中的一处营寨中,由刘琦亲自挑选的一万名荆州锐士,全副武装的集结在了这里。
与他们一样,刘琦也是身着重甲,来此与他们会和……
当年,他带着三百族中子弟来到了荆州,那时候兵不过数百,骑不过数十,若是真较起真来,荆州随便抓出一个县令,都能给他灭了。
但如今辗转四年已过,依靠着刘琦的努力和个人魅力,再加上荆州得天独厚的优势……慢慢得到四方豪杰的争相投奔,他刘琦又南征北战,东西斗转,所向披靡,如今荆州之军已是发展到了十万之众。
而如今站在这里的一万人,就是这十万人中最精锐的存在。
“擂鼓!”
站在这一万精锐的面前,刘琦并没有着急发言,而是先令人擂鼓助威,以壮声势。
“咚咚咚!”
“咚咚咚!”
清脆的鼓声响彻于在场每一个士卒的心中,那沉重的鼓声中仿佛夹杂着激昂,那一声一声的鼓点落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将他们胸中的热情与战意激发到了最大化。
将士们的眼中,仿佛已经出现了蜀地那一座座高耸的山关,巍峨雄伟,飞鸟难渡。
在鼓声的激励下,他们又立刻看到了那一座座雄伟的山关,在他们勇猛奋战之下,被一座座攻陷踏平,城墙之上的益州旗帜,也是一面面的被砍倒,而他们荆州的大纛,则是被重新竖立于墙头。
少时,待鼓声停下,众人的注意力方才又重新落在了点将台上的刘琦身上。
“严君病重,托付吾以大事,刘琦不才,但蒙严君教养二十三载,矢志报国,立志除凶暴,平祸患,尽杀奸佞,以还清平于世!”
刘琦认真的话渐渐响起在场地中的众人耳边。
“诸位都是多年来随我南征北战的俊杰之士,尔等与我刘琦虽无骨肉之亲,却有同难之义!伐董卓的关中之战,在场诸位尽皆参与,我本以为董卓亡后,天下当可清平,但谁想豺狼之辈屡出于世,前番六路贼军兵伐我荆州,几成累卵之危,有赖诸位与我刘氏同进退,共患难,生死不离,方才可驱虎狼之徒离开荆州。”
刘琦动情的语气渐渐敲击在众人心间,让人感到心折。
“但是,你们谁敢保证他们今后便不会再来?”
“今吾刘琦,继承父志,执掌十郡,群狼环伺,宵小观望,当此时节,我若不出兵讨逆,荆州早晚必再受宵小觊觎,就像是前番六路贼兵同伐荆州一样,届时我们还能不能挺过大难,实不得而知!在场的诸位,你们的父母,兄弟,妻儿都在荆州……如今,你们可愿同我一起出征,平定荆州四方的祸患,以安家人之心,让他们得享太平?
“想,想,想!”
“咱们共定天下,除贼护国,还世间清平,可否?”
站在高台上的刘琦此刻英姿神爽,一脸的正气,在正午耀眼的阳光映照下,从台下观之,晃的众人都睁不开眼睛,真是犹如天神一般。
一时间,台下竟无人吭声。
“诸君可愿?”
高台的刘琦再次呐喊而出,嗓子几近破音。
在一瞬间的沉寂之后,场中突然出现震天般的回应声。
“愿随主公!”
“愿随主公!”
“愿随主公!”
在场的这一万精锐,基本上都是跟随刘琦参加过关中灭董之战的,可谓是刘琦最倚重的一支武装力量。
对于这位刘使君,他们早已归心,矢志不渝。
对于刘琦,他们本来就是无条件的尊重和遵从,如今刘琦站前鼓舞,登台高喊,放声呐喊鼓舞他们,义壮外发,更是引起了在场中一众精锐们内心的共鸣。
在共鸣之下有些人就情不自禁的激动的应和起刘琦来。
一部分带动一部分,不多时,便见在场的所有军士都已经高喊起来。
刘琦见军心可用,心中大感安慰。
在场中激烈的气氛引领下,他抽出腰间的长剑,那柄长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剑身如附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恍如神器,让人视之动容。
刘琦举剑高高向天,用尽全身的力气,最后大喊道,
“发兵向西,攻克江关,拿下益州,保吾荆州不受外敌所侵!”
场中的军士们亦将兵器纷纷高举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