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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人性的东西!”蔡觅重重地一拍院中的长案,却把自己的手都拍的生疼。
“夫人,妾身请求你,不要让张绣接我走,妾身不想再受他张家的钳制了。”
蔡觅使劲地点头道:“妹妹放心,有我在一日,便不会让这小畜生得逞。”
邹氏无奈道:“倒也是怪不得他,只是凉州之地,民风彪悍,羌民和汉民混杂,很多人不归王化,行事不守礼节……”
蔡觅气道:“妹子你心肠太好,对待这种不知廉耻的小畜生,咱不必给他面子,我今日便晾他在府外,让他好好知道知道什么才是中土的尊卑礼仪。”
……
张绣今日携带着礼品,前来拜见刘夫人,不曾想,刘夫人没见到,反倒是让她给憋了一肚子闷气。
张绣本来是抱着好意来的,想送些礼品给蔡觅,让她将邹氏给送回来。
哪曾想,蔡氏连见都不见他。
张绣见蔡氏不见他,心中郁闷,他年轻气盛,原先哪曾受过这个?当下便当着荆武卒的面,说了蔡觅不见他,他就坐死在府外的狠话。
哪曾想,论狠蔡觅比他狠多了。
她直接让张绣就地在府外蹲着,还让荆武卒前去看住他,想走他都走不了。
张绣着实气的不行,但却又偏偏没有办法,只能是坐在地上如同牛一样的喘着粗气。
直到快要日落西山,刘琦方才从县署返回自己的府邸。
张绣见刘琦终于出现,忍耐不住心中的委屈,急忙上前对刘琦道:“君侯,还请替末将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