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见牛辅将今日贾诩带回来的消息,再向着张绣做了一番解释。
张绣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开口问道:“小侄儿有一点浅薄之见,想向中郎将和叔父禀明,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两位勿怪。”
“贤侄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张绣深吸口气,遂将刚才贾诩对他分析的那些事情,向着张济和牛辅大致的复述了一遍。
说完之后,却见张绣做出了总结,道:“牛中郎将,叔父,咱们占据了南阳郡,地盘是大了,人口也多了,但需要向相国交付的财货也必然水涨船高,只是如今宛城遭到袁术几番洗劫,已经犹如一个空壳一般,很多黔首都是举族南下,或迁往西蜀,或迁往荆州、江东……咱们目下又该拿什么去填补相国呢?”
这话一说出来,牛辅和张济顿时有点傻了。
他们二人万万想不到,年轻的张绣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
张济黑着脸,训斥道:“这话是何人教你说的?”
张绣急忙道:“这全是孩儿自己所思,并无旁人教授。”
张济忙道:“可曾与旁人说了没?”
“孩儿这是刚刚从两位中郎将这里听说此事,又哪能提前与人说呢?”
张济闻言,这才放下了心。
牛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侄儿之言,倒是深得相国为人,唉!此事确是值得我等深思,宛城一旦得手,相国对我等之索取必然大增,此事该当如何是好?”
张济沉默了一会,道:“要不然,我们向这南阳的郡望搜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