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悲切:
“不!不!不!哇哇哇!”
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痛苦与深深的懊悔。
但有些聪明人,也能从其中听出几许思念之情。
少时,刘焉的喊叫声越来越小,他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严重的胸脯,最终也干瘪了下去,他的瞳孔也逐渐发散……呼吸停止,肌肉僵硬。
刘焉,死了。
……
益州的情况,一直有最精锐的斥候在关注着,刘焉去世的消息也被第一时间送到了刘琦手中。
“又一名汉室宗亲,去了。”刘琦感慨着摇头叹息:“我们本该是同盟,但最终却成了宿敌,虽然不曾跟你见过面,但你的样子,我在脑海中却不止一次的想象过,虽然我们两家的血脉隔了十万八千里,但毕竟祖上都是鲁恭王之后,你也算是我的祖爷辈……若不是你野心太大,咱们之间又何至如此呢?”
顿了顿,刘琦又苦笑道:“但若不是你野心太大,又如何能称雄于西南呢?唉,罢了,罢了,人都死了。”
放下了手中的简牍,刘琦闭着眼睛,低头默哀。
“一路走好吧。”
随后,便见他抬起了头,再次恢复了往昔的自信表情。
“来人啊。”
少时,便见一名荆武卒从帐外走了进来,冲刘琦拱手行礼。
“君侯!”
“派人带着我的手书,火速去襄阳,提刘范来此见我。”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