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都属蜀地的本土人士,只有让他们做向导引路,荆州军才有可能大举入侵益州。
甘宁似乎是感觉到了刘琦的目光,他为难地道:“君侯恕罪,甘宁年少时,不学无术,放荡不羁,对蜀中各县关隘、风土了解不多,所知实在有限……”
甘宁年轻的时候,是个惹是生非的豪富游侠,一天天呼朋唤友不干好事,直到完全成年后蔡出息了些,指着他为自己提供蜀中的情报……那刘琦怕是一辈子也不能入川了。
“以后,多长点心吧。”刘琦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看向了另外三人。
严颜拱手道:“君侯放心,蜀中诸关道,严某尽知,必可为君侯引路。”
刘琦满意的点了点头,关键时刻,严颜比甘宁要靠谱多了。
蜀郡人娄发却提出了一个疑问:“君侯,严君虽知蜀中诸道,但却未必能够妥善引路,因蜀中各关卡,各山间都设有大寨,在险隘之地,以寨为关,有时或能收到奇效,且山道繁多,艰险异常,若是不知这些各县仓禀之所在,单凭荆州往益州输送的不给,只怕……”
“娄君之意我明白……但是刘璋在险要之地所设的寨卡,亦或是蜀中各县的仓禀,只怕严公也未必能够尽知吧?非得有内应不可。”
徐庶在一旁道:“正是如此。”
刘琦又一次的看向了严颜,沈弥,娄发三人。
严颜苦笑道:“家兄已逐我出族,严某在蜀中,也没有什么至交好友在刘璋手下任要职。”
沈弥道:“末吏……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人选。”
娄发则是沉吟片刻,突然慢悠悠地道:“末吏在蜀郡成都,倒是有一名挚友,听闻现任绵竹县令,他职位倒是不高,不过其父兄乃是蜀郡张氏家公,声名素著,很得刘焉器重,此人因容貌原因,在族中一直不得重视,若是请他帮忙,或许能够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