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办事儿……给他惹急眼了,他也挺难整的。”
“是呗!”白涛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你眯一会吧,到地方我叫你!”
“恩,我歇一会。”白涛插着手,就靠在汽车椅背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
与白涛通完电话之后,沈金宏并没有马上去给满北伐打电话,因为一来是棉纺厂的老李就在包房内,所以叫满北伐来了,俩人会很尴尬,二来是沈金宏觉得这事儿就不能太主动,因为你越主动,就越显得你这事儿不占理。
所以,沈金宏觉得明天找个熟人,蹿腾个酒局后,再叫满北伐过来谈一下,那就可以了。
挂断电话后,沈金宏就再次回到了包房,但屁股还没等做热乎,门外有个经理就走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他啥时候来的?”沈金宏听完之后,扭头就冲经理问道。
“刚到,在舞池呢。”
“你照看一下,我一会下去跟他喝点。”沈金宏想了一下后,轻声嘱咐了一句。
“行!”经理点了点头。
……
另外一头,满北伐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到沈金宏的电话,随即脸色阴沉的冲办公桌旁边的一青年问道:“打听出来,他在哪儿了吗?”
“在国会喝酒呢。”青年点头回了一声。
“走!”满北伐直接站起了身。
“你不给白涛打个电话啊?”一直给满北伐出主意的朋友轻声问道。
“不打,我也去喝酒。”满北伐拿起外套,大步流星的就奔着外面走去。
与此同时,屋内十多个同样陪满北伐等了一个多小时的青年,全部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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