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可以来钱塘找我,也许帮不上多大的忙,但至少可以帮忙出出主意。”
接下来由左彣先上岸,去雇牛车来接履霜,秋分和丁苦儿携手坐在码头边,肩头依偎着肩头,低声说着小女孩的私密话。在徐氏多年,秋分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外面跟她年纪相仿的女郎,交到可以联袂谈心的朋友,可残忍的是,短短数日的相处,这么快就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两辆牛车慢慢的行过来,辞别了丁家父女,徐佑和左彣上了前面那辆牛车,秋分抱着履霜上了后面的车,正要掉头的时候,她突然撩起裙角,飞快的跳了下来,跑回船头,和丁苦儿紧紧的抱了抱,再分开时,两人都眼泪汪汪,双手交叠,同时屈身行了一礼。
“多保重!”
“嗯,你也是!”
这还是秋分在船上无聊时教丁苦儿学的,却没想到第一次用,却是在此时。
在这个交通和通信都很原始的年代,有些时候,分离就意味着永别,终其一生,可能都无法再相见。
所以,你保重,
我也保重,
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