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做出应对的法子。秦重被这番话说的心服口服,当着千琴的面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拱手退到一边,摸着长须不再言语。
千琴嗤笑道:“你仅仅听了这么点讯息,就凭空臆断席元达如何如何,处理情报若简单至此,夫人还养着我们这些人做什么?干脆都拉到田里做耕地的佃户好了……”
徐佑微微一笑,道:“术业有专攻,你是情报方面的行家,真拉去耕地那叫浪费人才。不过千琴小娘似乎看不起佃户,这,我就不乐意听了,耕地其实也是很有技术含量的行业,让你做不一定做得来……”
“你!”
千琴每次斗嘴都说不过徐佑,还气的一肚子火,尤其詹文君站在他那边,实在忍无可忍,怒道:“好,既然你说的这么自信,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要是席元达真的派人去抓刘明义,我立刻离开船阁,不再插手这里的事。要是没有,你从今往后,不许再踏入船阁一步。”
“胡闹!”
詹文君刚要说话,被徐佑打断,笑眯眯道:“可以,不过赌注改一下,要是我赢了,你日后要听我吩咐,让你往东就往东,让你往西就往西,不许再顶嘴,更不许在腹中骂我。要是我输了,日后遇见你自行退避三舍,若退无可退,就执弟子礼,如何?”
千琴一脸狐疑,徐佑笑眯眯的样子实在不像个好人,但这样的赌注对她而言利大于弊,诱惑力太大,哪有不赌的道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