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宁在被大少爷的骚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
终于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问个清楚,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大少爷邪魅一笑:“成年人的世界,你我都懂。”
然后潇洒离去。
索宁:???
那夜的一场赛事,究竟夺走了盛大少的什么东西?
是智商?
还是神志?
索宁在化妆间忙活的时候还在想这个事儿,以至于眉毛总是化的不理想。
张所长见她有些郁结的样子,很有领导范儿的关怀了一下。
索宁组织了一下措辞,然后开口,“我有个朋友,有个人一直跟他处处作对,结果最近那个人画风突变,天天送我…我朋友早饭吃。”
张所长闻言,若有所思,数秒后猛拍了下大腿,“障眼法!”
“哦?”
“先把你给稳住,等你放下戒心了,再给你憋个大招儿给你整的猝不及防,人仰马翻!”
“……”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摩挲着下巴上的胡子茬儿,神色机敏,“不过不用慌啊,拒绝就行了,划清楚界限。用不用我帮你?”
“不,不用。”
“行,有事就找我帮忙。”他说完拍了拍索小同志的是肩膀。
索宁嘴角无意识的动了动,“张所,是我朋友。”
“好好好,组织上照顾不到的,还有大哥在,你不用怕谁。”
索宁:……
经张所长那么一顿头头是道的分析,倒激发了索宁的一点儿想法。
按他说的盛放是要来个先坑再埋,这样示好也无非是为了缓和两人的关系,趁她不备,再……
咔嚓了她。
但是以她这些日子对大少爷的了解来说。
他有仇直接就报了,根本不会那么弯弯绕绕的再搞这些。
他想踩死索宁,分分钟的事儿,还用故意讨好?
显然没有必要。
可到底是因为什么,索宁感觉隐约的有些觉悟,却始终没有抓住重点。
晚上九点钟,索宁才到家。
天气闷热,她买从楼下买了个大杯冰沙,嘬着就上了楼。
进门刚把鞋子脱掉,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力道大的像要给捶碎了一样。
索宁转了个身,“哪位?”
“我,开门。”声音贼大,底气贼足。
索宁开了门,大少爷站在那儿,胳膊底下夹了个橙色的大盒子。
索宁皱眉看他。
盛放有些不太自在的轻咳两声,然后把盒子递了过去,“送你。”
索宁扫了一眼,复又抬眸,“几个意思?”
盛放:“就小礼物。”
索宁闻言,笑了笑。
她再是个土鳖,这个牌子的东西还是听说过的,一条丝巾都要大几万。
小礼物?
“几个意思?”
盛放被问怪了都,送个礼物而已,还得几个意思啊?
一路上四楼,有点热,他瞄上了索宁手里的那个冰沙,腾出手拿了过来,嘬了一口。
“……”索宁连日以来的疑惑又加上今晚这一波,终于是忍不住了,“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从早餐到这个什么‘小礼物’。”
她的抿唇看着盛放,耐性并不太好的样子。
盛放耸耸肩,“作为你喜欢老子的回报。”
索宁:???
认识盛大少以后,她时常怀疑自己的耳朵聋了。
比如现在,她就不太确定他刚才说了句啥梦话。
盛放见她那个一脸惊恐有些好笑。
自动解释成木头被戳中心事后的异常反应。
她又嗦了口冰沙,然后还给她,方才开口。
“知道本少爷万人迷无人可挡,本以为索木头是个意外,没想到上来就一个缠绵热吻,罢了罢了……我知道了。”
索宁静默着思考了数秒,随即哼笑了声,“大少爷出手真是阔绰。”
她胸腔莫名的有些发闷。
这还不如是为了挖坑才搞这么骚呢,合着拿她当他的花红柳绿们了。
索宁把大少爷这个逻辑串了串,把重点放回到了缠绵热吻这四个字上。
她单手抵在腰胯间,舔了舔唇,似乎在找一句比较好开口解释的话,迟疑片刻,她沉声道。
“你管那叫……热吻?”
这俩字由索宁的嘴里说出来,又勾起了盛放的春心荡漾,他面上尽量保持着平和的样子,含糊啊了一声。
索宁有点不好说了,他是对吻还是对她有什么误解吗?
“盛总,我想你误会了。”
盛放嗯?了一声,“你指哪方面?”
“方方面面。”索宁把他嘬过的那杯冰沙扔到了楼梯墙角处的垃圾桶里,遂抬眸看他,“你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