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气他的时候才格外的来劲儿啊!”
“……”
索宁吐血八升,殒命当场。
—
盛放一早是被容盛敲门敲醒的。
他睡眼惺忪,三魂七魄还留在梦里呢,人家一进门穿的是西装革履,整整齐齐。
容盛把套装和领带放到衣架挂好,转身对他:“今儿最后一天,办完了放松一下,我带你逛逛。”
盛放迷迷糊糊的嗤了一声,逛你大爷逛。
说好的三两天完事儿,这都一个星期了,里外里他跟小索都快俩星期没说上话了。
消息编了删,删了编的全进了草稿箱一条不敢发,就怕一个心软扔下这摊子破事儿管都不管就往回奔。
他伸手摸了根烟点着,抽了两口精神精神。
容盛坐在那儿,忽然直了直身子,“有张照片,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
盛放吐了口烟,“滚。”
容盛哦了一声,又靠了回去,“我还以为你惦记索宁呢。”
盛放开始以为他故意诈他玩儿,但事关索宁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朝他挑挑眉,“拿过来。”
容盛脾气贼好,乖乖起身走过去,手机往他手里一递。
屏幕上是一张合影,金小哨咧个大嘴笑的挺欢乐,盛放的目光顿在她旁边坐的人身上,一看也是偷拍,索宁低垂着头,也就半张脸,眉眼倒很清晰……
“发给我。”说着把手机扔给了容盛。
容盛哦了一声,“那得加好友。”
盛放瞅着他,怎么看怎么不是个人,不过小索照片还在人家手机上,他忍辱负重似的调二维码来亮出去,“发完就拉黑。”
容盛:“你这不卸磨杀驴吗?”
“呵呵,对自己定位挺精准的。”
“……”
也就一跟多钟的时间,照片就传了过来,盛放点开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怎么看怎么觉得金小哨咧个大嘴乐的碍眼,直接咔嚓剪掉了。剩下索宁一张低头的照片看了半个来小时。
容盛心说,我哥别是有病吧。
过了会儿,盛放才想起来问一句,“你照片哪来的?”
容盛:“金小哨发的朋友圈。”
“……”感觉让坑了??等等,盛放怀疑的看他:“你怎么认识金小哨?”
容盛耸肩,一五一十的告知:“打你电话,她说她偷了你手机。”
大少爷不得不给金小爷鼓个掌了,千千万万个偷鸡摸狗的小混混中,唯有她真把这事儿当成了事业在干。
盛放退出界面,扫了一眼未读消息,这一眼就看到了最上面的置顶用户发来的消息。
他一激动,手机差点儿扔出去。
索宁那条简单的只有俩字的消息,【人呢?】。
盛放看着那俩字,幻想出了百来万个场景,最后又觉得不落忍,这得多想他了,才肯发了个消息?
转而又看了一眼坐在那儿人模狗样的容盛,“畜生。”
容盛:??
—
各个行业内那几个顶尖的公司肯定都是有利益输送关系的,往往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盛放他们找的这几家药品原材料供应商也是一样的存在。
今天找的这家就他们那之中一个类似龙头大佬的存在,说白了先前拜访的那些都是看他行事,这种刺儿头向来难搞,所以只能留在最后。
两人到了地方,被个秘书模样的人引进了贵宾会客室,好茶好水的伺候着,就是干等人不来,别问,问就是在开会,马上到。
就这么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容盛坐在那儿稳如磐石。
盛放烟抽了快半包了,他敲了敲桌子,“你就这么等着?”
容盛:“不然呢?”
“你等成个座山雕都够呛能等来。”盛放挪到他旁边的位置,“约好的时间他去开会?你信了?”
“不信。”
“不信还干坐着?盛氏的企业文化是任人摆布,让人牵着鼻子走?”
容盛不是不懂这道理,但毕竟现在是在异国他乡,别人的地盘儿,即便受点儿冷遇也尚在接受范围内。
但盛放与他性格不同,考虑问题的角度自然也大不相同。
从某些方面来说,盛氏药业是这些原料供货商的衣食父母,当然了,也是互相成就。但既然这样才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
他们大老远的跑来了,却要吃这种哑巴亏,回头这帮人再有点儿什么意见,不一招鲜吃遍天?这一回把他和容盛拿捏住了,那以后再想占据主导权就很难了。
容盛淡淡开口:“你说怎么着?”
盛放冷哼了声,“欺软怕硬这种把戏,老子玩儿的他们溜多了。”
他说完,敲了敲桌子,声音很大,外面人很快就听到了声音走了进来,“有什么需要吗两位先生?”
“行了,别兜圈子了,就直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