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当的吗?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没有任何好处啊。”
“傅承晋既然想要,我帮他拿到。”他顿了顿,“算是后半辈子的依靠也好,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也罢。总归多给他一点儿,小索心里的愧疚就能少一点。”
陈淮有些意外,“这不像你。”
大少爷抬眸看他,这话傅承晋之前也说过,就是拿支票让他走的时候。
“怎么才像我?”
“买凶杀人,做了他。”
“……”
“没那么严重,意思倒也差不多,搁在以前你绝对是来硬的。”陈淮笑了笑,正色道,“阿放,你变了挺多的。”
盛放鄙夷看他,“你怎么成个老妈子了?”
陈淮:……
—
周芝意这个月份,正是能吃能睡的时候,但已经有些显怀,索宁市是什么都不敢让她多动手,尽量自己抢着先干了。
抢着抢着,大小姐都抢累了,索性:“你来你来!”
然后往沙发上一栽,半坐半躺在那儿,看着索宁忙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最后试探性的问道,“傅承晋那边怎么样?”
自从上次她来,后面也没再说过有什么进展。
索宁身姿顿了顿,片刻之后回了句,“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操心这个了。”
周芝意什么眼力价儿啊,一看就知道她藏着瞒着的,“我还不知道你?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
“没有。”索宁答的很快,她转头看向她,“芝意,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管……”
她胸腔里涌起一股不适,迅速的吞了吞,“不管怎么样,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周芝意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她起身走到了索宁身后,蹲下身去伸手抱住她,“你如果真这么想那是最好不过的。傅承晋即便跟你再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都是过去式了。”
“嗯。”
“他过得好或不好都与你无关,你还得接着往前走呢,知道吗?”
这话说的索宁心里一抽。
她没敢说,还真与她有关。
但说到底这都是她自己该解决该面对的事情,绝对不该再给周芝意在这个时候添乱了。
“我知道。”
午饭之后,索宁送周芝意上楼午睡,自己去了楼下大厅里,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就跟周砚碰了个正着。
周砚看到她还是有些意外,加班了一个通宵,才从外省回来,倦容非常明显。
他迟疑两秒,冲索宁微微颔首,“来了。”
她点头应了一声,“周砚哥。”
“嗯。”他往楼上看了一眼,“周芝意睡觉了?”
索宁点头回应了下。
周砚低头看了看时间,“你是要回去,还是?”
“哦不是,我去楼下呆会儿,今天明天都在。”
周砚哦了一声,“麻烦你了。”
索宁摆摆手,示意没什么。
气氛稍微尴尬了片刻,周砚指了指楼上,“我去拿文件,你自便,需要什么就喊他们给你弄。”
“好。”
然后各自抬脚离去。
索宁在楼下客厅歇了一会儿,顺便回了盛放的消息,一来一回聊了有半个多小时。
直到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她下意识转头看去,周砚衣服也没换,手里拿了套西装,看样子是要再出去。
她起身站起来,“这么急又走吗?”
“嗯,还有会要开。”周砚走到她面前,“周芝意就交给你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索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虽然周砚平常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但与现在这个状态还是有所不同的,好像有种……冷漠的距离感。
有了这种认知,她也就没再多言。
周砚也没逗留,抬脚就走了。
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停,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吐出一句,“你安心的呆着,我不会打扰你的。”
索宁愣了愣,听懂了他的意有所指,她点了点头,“好。”
周砚听到这个字缓缓过身来看向她。
明明隔着一段距离,索宁还是看清了他眸子里满满的红血丝,加上那一身倦容,她似乎有点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急匆匆的再走。
像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你安心呆着,我不会打扰你的。
这一瞬间像是把俩人拉回了两年多前。
周砚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会在酒精作用下差一点强了索宁,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那样龌龊的人。
而实际上,酒精不过是一个辅助作用,有些事或许就是他早就想做的。
比如亲吻她,拥抱她,将她压在身下。
索宁拼了命的挣扎无果,即便在那种情况下她依旧没有喊叫,生怕被周芝意发现。
最后她放弃反抗,躺在那儿冰冷的跟块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