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嘀咕,有打火机要这个干什么,没想到在这时候用上了。
有了光就好办多了。
鞋拔子那边给了树枝没给绑带,火折子许问还可以说是自己带的,绑带就没办法无中有生变出来了。
于是他拿出一把小刀,用力把衣襟割成布条——工匠的衣服就是要结实,撕成条后用来捆扎毫无问题。
练习战五禽之后,他对人体结构相当熟悉,稍微摸索了一阵,就找准了徐林川的断骨,啪地一下给他合拢正上,用树枝绑好,捆了起来。
这个过程剧痛非常,徐林川下颌还没合上,但仍然发出了荷荷荷的声音,冷汗流了一脸。
“还好只是内伤,断骨没戳出来,不容易感染。回头找大夫放下血上个药,应该没问题。”许问理所当然地道。
其实旁边两个人都没听懂“感染”是什么意思,但他说得太自然了,两个人都不敢出声,生怕露怯。
接下来,许问又把徐林川的下巴给合上了。
徐林川摸着自己的下巴,犹犹豫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道谢。
他的手本来就是许问打断的,被关到这里来跟他也有关系。但要不是岑小衣挑拨,他也不会把许问的猫捉过来,这件事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存在。
徐林川脑子里各种想法乱糟糟的,像一团浆糊一样,但最后还是蠕动着嘴唇,非常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
许问没有回答,他给徐林川治完伤就站了起来,举着火折,仰着头东张西望。
“你在干什么?”江望枫问。
“不自己找路出去,难不成你还打算等他们来放?”许问果断地说道,“咱们还要回去考试呢!”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