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朱壁山的郝神医,不过小老儿对跌打损伤还算有点心得,小兄弟你别慌,让我来帮你诊诊脉。”一个温厚的声音在许问旁边说,许问点点头,伸出右手,两只温热的手指搭了上来。
“郝神医?那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过?”武七娘在旁边问。
没听过?许问有点意外。
天作阁是一级工坊,工匠走家串户,是消息最灵通的一群人之一。
所谓神医,肯定是闻名遐迩,要到处给人看病的,结果连武七娘都没有听过,这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三十年前本地有一位名叫郝圣的神医,居于朱壁山上,偶尔有人上山求医。但三十年前就踪影不见,金先生指的可是这位?”突然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柔和清雅,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好听。
之前一起进来的一共三个人,这应该就是第三个,许问几乎马上就猜出来他是谁了。
“大郎果然博闻强识,名不虚传。正是这位。以前他不在林萝,我还敢腆着脸自称个第一。最近听说他回来了,那该摘下来的名头,可不敢随便挂着了。”金先生笑着说,很轻松的样子。
江望枫之父江月白,人称江大郎,许问一开始以为他是天作阁的家主,后来才知道他是入赘到了女户。
“大夫各有各的分科,你擅这个我擅长那个的,就跟咱们木匠不跟泥水匠比高低一样,哪有什么第一第二的?”江望枫嗡声嗡气地说。
“哈哈,小哥说得的确在理,但郝神医不一样。他门门兼会科科都精,三十年前开始就是一位全科大夫!”明明是同行,金先生说起他来,却有些与有荣焉的感觉。
不过说完他就安静了下去,搭在许问腕上的手指轻轻抖动了两下。
“这位小兄弟的症状有点古怪……”他轻声说。
“什么古怪?”江望枫的声音迅速小了下去,紧张地问。
“什么也没有……他的脉象毫无异状!”金先生又换了只手诊脉,片刻后,他诧异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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