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相信,但我可以再看看吗?”
“行。”郝圣很干脆地说。
“打扰了。”金大夫轻手轻脚地把手指放到许问的手腕上,细细品味。
“……还是没感觉。”过了一会儿,金大夫放开手,有些遗憾又有些困惑地说。
“很细微,但压迫的位置很关键。”郝圣说。
“只能用万华圣手才能察觉?那要用什么法子来解决呢?”金大夫羡慕地问。
既然已经发现了病因,两位专家就开始讨论起了治疗方法,多半都是郝圣在说,金大夫认真地听着,偶尔进行一些补充。
他俩说的专有名词太多,许问一点也没听懂。
这时身边传来轻微的草香,连林林靠过来了,纤细柔软的手好奇地在郝圣刚才点过的几个地方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动作太轻了,如果不是许问对她的接触格外敏感,恐怕都察觉不到。
“你们怎么到林萝来了?”许问小声问她。
“我也不知道。那天姚伯伯突然回来,跟我爹关在屋子里聊了一会儿,我爹出来就让我收拾东西,说要搬家了。”连林林同样小声地回答,轻轻的气息拂在许问的脸颊上,让他隐约有些陶然的感觉。
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惊讶问道:“收拾东西?搬家?不回小横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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