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他们会举手提出来,许问当即就会解答。
许问开始说话不久,秦连楹就微微睁大了眼睛,非常惊讶。接着,他的惊讶渐渐消失,转而变成了深思。
最后,他轻轻笑了一声,喃喃道:“竟然教出这样的徒弟,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阎箕在旁边听见了,没有转头,却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秦连楹又听了一会儿,转身往外走。阎箕有些意外,问道:“你去哪?不听了吗?”
“赌输了,自然要准备罚金。”秦连楹头也不回地说,“再说了,这些东西你回头也会整理给我的,对不对?”
“内物阁和京营府可是在打对台的!”阎箕对着他的背影小声嚷嚷。
秦连楹两声清笑,依旧没有回头,甩着两只手扬长而去。
阎箕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摇摇头,继续听许问说话。
“稳了。”他在心里想。
也不知指的是今天下午,还是更久远的将来。
“好了,就是这样。”许问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讲的了,说出了结语。
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可讲。
很多东西,是你越深入学习,越会觉得自己不懂的更多的。
传统手艺如此,建筑更是如此。
不过,就当前来说,许问懂的就是这么多,他竭尽自己所能地把消化了的东西整理出来讲给他们听,就他们的反向提问来看,各人掌握程度虽然有所不同,但大部分人还是听懂了的。
“现在就去试试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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