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疼那么难受。
但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疼都受不了,就能不怕死了?
不过这说起来也不奇怪,血曼教是货真价实的邪教,这本就是邪教对人的摧残与迷惑。
“你们还有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们。”胡大突然说道,然后又自言自语一般,“你真以为你死了,我就会跟着你一起陪葬?想得美!害死了我儿子,我必叫你们跟他陪葬!”
说话间,他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从嘴角流出了血来,顺着下巴,滴在了地上。
整个人仿佛都已经要疯了。
四周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雷捕头走到胡大跟前,道:“我来问吧。”
他揪着胡大往另一边走,走了两步,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他也无话可说。
胡大走了,空气还是有点压抑,荆南海站起来,对老忤作说:“继续检查,完事了写成文书呈报上来。还有,问清楚下落不明的最后一个人是谁。别人死了,他逃了,惜命得很,想来是个突破口。”
荆南海说到文书的时候,老忤作有点愁眉苦脸,但还是一一应声,答应了下来。
“术业有专攻,这些事交给他们去做就好。回头结果出来,我会尽速通报你们。”荆南海转过身,对许问和阎箕说。
阎箕点点头,打了个呵欠,招呼许问:“走,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说着,他已经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了。
许问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正在继续接受检查的五具尸体,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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