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锅响巷算是比较大的了。里面的家具也相当齐全,各色各样都有,就是破得不行,大部分都缺胳膊少腿,上面的污垢层层堆积,完全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怎么样?”中年人问。
“可以修。”许三只看了一眼就回答。
“不管大小只计件数,一件二十铜板,如何?”中年人又问。
之前胖子那五件,大件十铜,小件六铜,五件才四十二个铜板,中年人这价格,可是给得相当之高了。
“成交!”许三爽快地答应了。许问就在他旁边,他一点征求许问意见的意思也没有。这让中年人又多看了他们一眼。
夜晚不宜动工,许问他们晚上回去,第二天又回到了这里,把那些家具搬到空场上进行修复。
许问又被师兄弟们赶出了干活的队伍,但他这次打一开始就欺负起了他们,处处找碴,到处挑毛病,挑得比昨天还要苛刻。
师兄弟们跟他杠上了,一个个咬牙切齿地琢磨法子,以解决许问提出的问题,提高自己的工艺标准。
“没道理你能做到,我们做不到!”
这话放到一些人身上可能会让人觉得是赌气,很不友好,但师兄弟们都说得很认真,做得更加认真。
许问坐在旁边,托着腮看着他们,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
不知什么时候,刘胡子又带着烟袋过来了。
烟雾在他光秃秃的脑袋旁边袅绕,他眯着眼睛注视着许问,听着他提出的一个个“刁难”,若有所思。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