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大家跟三名匠官的关系都不错,当然是要帮忙打打掩护的。
“你们的队长是谁?”中年人并不吃这套,仍然皱着眉头问。
不管从哪里到西漠,路程都很漫长,光靠匠官是管不过来的,必然要在服役工匠里设立队长协助管理。
服役工匠通常有老有新,一般当然会选有经验的老人当队长。
西漠队上来就分组,小组六人一个,后来除了赶路就是上课,学霸才是牛逼,刺儿头根本不可能有话语权。从头到尾人,他们就没设过什么队长。
然而这时,当中年人问起这件事,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西漠队回答前的片刻犹豫被中年人注意到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这究竟是哪里来的一支队伍?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的?接着那些人转头,他也跟着转头,看见那人面孔就是一怔。
这么年轻?说话管用吗?
在西漠队有这样公信力的当然只有一人。
这时匠官们还没有出现,许问上前行礼:“匠人许问,见过大人。”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中年匠官倒也没质疑他,直接问道。
“一月前从江南路出发。”许问说。
听见江南路三个字,中年匠官身后很多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在他们眼里,江南路就是富庶的代名词,江南路出来的服役工匠,穿着崭新棉袄也是正常的。
但中年匠官显然不这么认为,听完他再次打量了许问和他后面的人,表情更加疑惑。
江南路离西漠非常远,一个月时间赶过来是勉勉强强。新衣服也就算了,有可能是在附近购置的,问题他们是怎么保持这种刚出门一样的状态的?
陡然间,中年匠官想起了一个传闻,目光回转,再次慎重打量起了许问等人。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个角落里,几个人窃窃私语,看着西漠队各人身上的厚厚棉衣,露出了贪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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