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熟练地把货物捆扎了起来。
那手法,还有捆扎起来的形态,让帮工们全部看呆。
“很牢靠啊。”一个帮工说道。
“嘿嘿。”张毅笑了两声,拉长调子叫道,“起——”
几个人一起使劲,没一会儿,所有的货物全部都被搬到了木船上。
这种时候,就连许问也帮不上什么忙,顶多就是帮着打打下手。这方面,张毅他们才是专业的。
很快,人和货都上了船,排成一条长龙行走在平镇的河道上。
这些乌篷船都没有装电动马达,全靠人力用一根篙子撑动。船夫或者船娘将长长的竹篙探进河底,用力一撑,乌篷船就轻巧地游动起来,平静地行驶在水面上。
河道并不算太宽阔,两边有许多垂柳与夹竹桃,伸长枝条向水面探出,木船行过时,青翠的树枝偶尔会拂在篷面或者货物上,发出刷刷的声音。
河面果然离得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河里还有鱼,偶尔悠闲地从船畔掠过,并不怕人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船头的船娘突然唱起了歌来。
嘹亮绵软的乡音如风一样,环绕在船与树之间,那一瞬间,浓郁的乡情无端升级,染透了船上的每一个人。
许问眯起了眼睛,他发现这乡音竟然与班门江南方言有相似之处,他很轻易能够听懂。
不经意间,他想起了小横村,想起了于水县,想起了那里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
好久没回去,他竟然有些“思乡”了。
他正回忆着,突然间,一阵喧闹声响了起来,有人正在激烈地争吵。
许问抬头看向岸上,眉头马上就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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